新浪美股1日晨讯 2022年巴菲特股东大会刚刚结束,因疫情在过去两年均线上举行的第57届大会终于能在线下进行。伯克希尔-哈撒韦董事长兼CEO巴菲特、副董事长芒格在股神的家乡奥马哈重聚,与数万名股东面对面交流,足见股神的魅力无穷。
年纪共计190岁的两位“90后”在长达五小时的投资人问答环节中,回答了各界投资人数十个问题,涉及宏观经济、投资研判、企业运营、人生理念等各方面,最吸引人的问题包括投资中理智比聪明更重要,以及高通胀时代最佳投资就是投资自己等等。以下是本次大会的问答实录。
首先是巴菲特介绍当天早间发布的公司第一季度财报:伯克希尔第一季度营收为70.4亿美元,市场预期为70.2亿美元。第一季度净利润54.6亿美元,去年同期为117.1亿美元,同比下滑53%。第一季度的经营利润为70.4亿美元,同比增长0.3%。伯克希尔哈撒韦第一季度斥资32亿美元用于回购公司A类股和B类股。
巴菲特:再次欢迎大家来到2022年伯克希尔股东大会。接下来,你们看一看在时间安排的包装上,不知道大家看不看得到,这个包装有一个女性的照片,她是1854年出生的,今天她的照片已经进入了千家万户。她的照片在我们的200多家的喜诗糖果店都能看得到,在我们的每一盒糖果盒子上也都能看得到,她就是1854年出生的Marry C女士。大家以为这是我,其实这不是我,这是一个女士,虽然两者可能长得有点像,但真的不是我,这是谣言,是我们竞争对手散布的谣言,不要信。这是我们今天简单的一个时间安排。
我们还想做什么呢?给我们的股东、业主还有我们的合作伙伴,给大家同时以相同的信息,也希望大家在股市开盘的时候又能回到同等的一个竞争环境当中,我其实都不知道我们现在有多少股东了,这个规则一直在变。所以,真的不清楚,有些时候还需要证书、要什么其他的证明,所以很难让我们去追踪。
十几年前我们都还有一个股东的清单,但是我们被告知,这些帮助我们发信息的人们给了我们一些信息,好像是Brode Brage(音)这家公司,给我们寄一些邮件,还要向我们收费,收了我们350万美金。它帮我们公司寄信件,还向我们收费350万美金。按我们的股东账户数量来收费。我们觉得,真的有这么多人吗?我们才发现原来有这么多人其实相信我们。我真的从心底里觉得他们是我们的合作伙伴,股东们就是我们的合作伙伴。
很多人会阅读我们的财务信息,好多人会说“这是我们存下来的钱,我们相信你和查理”,这对我们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前进动力。相信我们帮助他们照顾自己的资产,我们也相信这些使用我们财务信息的人,你们应该在同时拿到所有的这些信息。在我们股东信的第三段也提到,我们希望所有人都拿到相同的信息,没有人应该在拿到这些信息方面有特殊的待遇,我们真的希望所有人在信息的获取上是公平的。
我们今天上午刚刚在网上发布了我们的10Q报告,就是我们第一季度的10Q收益报告,我也想花点时间稍微对它进行一些简短的评论。之后就正式进入问答环节。在问答(环节)这边,我们会由CNBC的Becky Quick问我们问题,也是从大家寄给我们的信件当中收集的(问题),他们会帮我们去选择哪些是来自股东最好的问题,这些都是股东提的问题,不是CNBC的问题。我们也是会在现场提问和网上问题发问这两方面去轮替,我们当然也是希望听到一些惊喜的问题,当然不是说所有问题都会让我们惊喜,我们12点会午休,1点钟会回来,一直到3点半左右结束。
我现在想先把我的第一张幻灯片打出来让大家看到。这是我们一季度的数字。这是今天早上刚刚发布的。这些数字也没有太多的惊喜之处,当然有一些公司会做得很好,也有一些公司可能表现欠佳,原因有很多,最后你可以看到的是我们喜欢用的是营收数字,这是在税后还有折旧之后、利息之后摊销的费用。有些公司喜欢给大家报告其它的一些数字,但我们不是这样。未来的20年当中,我们也是希望有更多资本利得。
我们大概在第一季度营收是70亿,这是我们季度结束之后的一个现金的数量,当然不是每一个季度都是这样。70亿是实际的金钱,从这个观点来看,这些经理还有在我们今天刚看到的电影播放之中的我们的经营经理,也就是为您的投资进行工作的人,他们所有的一些成就。我跟查理在计划任何的事情之后,我们自己也会部分地投入。
但是过去的两年,包括我们今天刚刚展示出来的第一季度,我们在不同的业务之中已发生了一些不同的改变,当我们在进行两年之前会议的时候,大约在5月的时候,2020年我们并不知道疫情会这么突然就发生了,经济也因此而造成了每一个人非常惊讶的结果。今天已经进入2022年,在此我可以告诉大家,伯克希尔现在的收益是70亿,我们还有很多很多公司,这中间包括了36万员工,也都在这里对你们投资的这些金钱进行着相应的工作,他们还保有他们原有的工作,而且他们将你们的金钱都用在你们值得获取利益的一些层面上。这中间当然还有风险,但结果到底如何,我感觉还是非常良好的。
我们公司有一些非常多元化的工具,如果工作上面真正有了永久损失,你们的基金如果发生这种情况,在这中间我们也会尽全力挽救。你们看到新闻和从电视上的报道中了解我们的工作方式,有些公司是永久把你投资的钱全部都损失掉了,这些是大家的资产,我知道你们都相信我们、信任我们。查理跟我讲,“我要知道到底是哪个地方会让我死得更快,那我不去就是了。”现在的一个状况是非常坚实的,查理讲了,对,我们都是这样做,对不对?
在投资心理上来讲,很多人其实已经真正死亡了,如果说这个钱会损失掉,我一开始就不应该这么做。当然这是非常疯狂的一些事情,我们感觉非常不好,如果是真的这样发生,伯克希尔公司不能真正地预测每一桩投资,但是我们知道经济上的一些走向应该大致如何,我们知道我们自己在干一些什么,我们也知道早上醒来的时候就希望把你的钱放在最安全的地方,也希望能够让你的投资放在最有用的地方。我们希望大部分的钱都是如此,因为这样子你们才愿意成为我们生意上的伙伴。这也是我们现在生活的目的,也是非常有乐趣的。
季度报表上面的一些指标,这是一个有趣的图表,我在写这张图表的时候,我写了一封信给我们所有的投资人。那一天我记得是星期六,当然我这个人一天到头是都在写信。我的意思不是说我写了信都不发或者怎么样,我坐在那儿准备给我们的合作伙伴们写信,我现在已经开始写明年的信了,想一下到底现在的这些字是什么呢?我要告诉我的合作伙伴跟投资人什么东西呢?我那个时候就在搔头抓脑,不知道该写些什么,我的姐姐已经去世了,不久之前她才去世,我要写到我们的业务吗?再写一些关于我们现在做的其它的事吗?等等。信上面的日期,比如我写到2月26号,但是并不是在2月26号写完,我也讲我们买了一些其它的股票,还有一些股权,但是不只如此,我好像没有看到任何我值得写的。从1月1号到2月18号,我们大概已经花了20多亿。所以,一半的季度都已经过去了,大概已经过了30多个交易日,基本上我们好像还是一无所事,没有做些什么。
下面又怎么样了?三个礼拜我们又花了400亿,为什么会花了400亿呢?因为我们办公室里有一个人说我就得花这个钱,这是因为政府的基金、债券。所以,他就这么做了。我的意思是,他说我不仅花了400亿,其实是410亿。这个经理人的工作就是如此,他该怎么做就会怎么做。在伯克希尔,他很享受他做的一些工作,而且做得非常好,他就是这么一个人。
所以,在第一个季度,我们后来已经花了大概30亿或者32亿买了很多股权,大家应该也看到了年度报告的数字。查理说我们保护自己不要进大牢就好了。但是我们并没有做任何不好的事情,在伯克希尔每次都是做更吸引人的事情,我们当然在那个时候没有进行回购。在4月的时候都没有(进行回购)。但是很多人们在寻找。
讲到您的足迹到底留在哪里,比如您在树林里行走的时候,您看到什么。从这张表格看到,400亿很快速地就进行了部署,三个礼拜之间就走出去了。对我们来讲,根据我们进行投资的现金来做的。
第二季度,我们经常都是有大量的资金(所谓的现金),不是商业上的票据,比如2008年、2009年,在我们遭遇到金融危机的时候,每个人都有一大把商业证券,但我们那个时候并没有在这个市场上的这些基金,我们有的就是一些公债,我们绝对相信现金。在所有的历史记录来讲,我们知道如果今天手头上没有几把钱的话明天就没有办法进行运作了,或者也玩不起。这就像氧气一样,我们的现金在3月31号的时候下降了一些,它的数量减低了,因为我们花了一大笔的钱在一些短期的400亿的投资上面,但是我们对自己进行了相应的承诺,我们随时都会希望自己保存相当量的现金。有些公司会买银行线路的一些产品,但是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做,当然有些时候当地的一些银行每天都会打电话给这些人,说我们又有什么产品要卖给你们了,每个人都觉得这种产品中的东西是无害的,是最有益的,但没有理由对于它们这些子公司要做的事情是不是都应该能够向他们这个产品线来进行投资。伯克希尔在这一点上来讲是要比这些银行更牛,当然我不想整各位和虐待各位,我告诉大家的都是我的感觉。我们都是来自银行金融界的,我们也常常谈这些东西,之后可能会再谈到更多这方面的事情。
钱是最有趣的一个东西,但是人们都喜欢谈钱,很多人都问“钱这个,钱那个”。图20—1,这是一张20美元钞票的图像,最上面讲的是美联储或者联邦准备银行发出的钞票,上面可能会看到不同的版本,这张钞票已经发行了近百年,这只是一张美联储的钞票而已。
左下角的地方有一个签名“…”(人名)这位官员在所有钞票上签名的次数都比其他的人更多,你在这里过得还挺舒服的,一天到晚就在钞票上签字。上面写这张钞票是一个合法的可交换的工具,比如说到一个巧克力店、糖果店,20美元就可以买到一桶糖或者小麦等等等等,当然美国的IRS国税局有的时候也会向你收取一些金钱,这也就是一个正常的交易,在美国就是如此,我们要进行的生活都是如此。所以,你常常也听到不同种类的金钱,在我自己个人的意见上来讲,我这一辈子中或者是查理的这一辈子中都是如此,我们看到不同的钱,这是非常有趣的一件事情。因为它告诉我们这种所谓可以交易的合法的货币就是我们金钱可以常常看到的。
这又是另外一个版本的20美元的钞票,这张钞票上我们可以看到,当然还是杰克逊的照片,这也是一张20元面值的钞票,这张钞票是在我这一生中曾经被印出来的,这个银行也就是最后伯克希尔-哈撒韦最后购买的银行,叫伊利诺国家银行。而且我们在1969年的时候买了这个银行,签名的人叫做杰克逊,我们还有哪个时候发行的钞票在我们手上,不是一张,是一页印出来的钞票。所以,伊利诺国家银行那个时候是发行钱的。但是大家要记得美国政府说这可以成为在美国可以去进行交换的法定货币,这就是钱的定义。而现在它如果消费的这个能力下降,你的现金有可能变得不值钱。当人们可以告诉大家还有其它形式的货币在发行,我坚持认为只有这样的一种货币是可以帮助我们去付钱。
2008年,有几天我们可能已经十分接近2020年3月份的那种情况。我们在2020年3月20号的时候虽然持有很多现金,但几乎就要重演2008、2009年的情况了,我们在这边有一个书店,他们发行了一本书,叫《万亿美元的处理》,这本书很多人愿意读,它跟我们讲到在财政部和美联储每天都在发生什么的情况、一些基本的信息。但是你要知道,如果美联储当时没有做他们所做的那些措施,在短期内帮助我们去扭转这个形势的话,我们很有可能重蹈覆辙。所以,我真的想向鲍威尔脱帽致敬,他真的很快速地采取了行动。
之前他是运营银行,当我们运营银行的时候,当时19世纪,有一些银行可能因为一条业务线就会破产,所以,我们当时在奥马哈,我记得是1931年的时候,那时候的四家州立银行关门了,而国家银行没有关闭,但就是在那一天,当时是我们的经济大萧条期,美联储是那个时候真正去采取措施的,所以我想告诉大家伯克希尔-哈撒韦也是以这样的方式,我们要感谢美国财长鲍尔森,还有总统布什,还有联储主席伯南克,他们都采取了措施,没有他们的话,我们当时也会出问题,如果是资金是电子货币或者是其它的话问题会很大,比如说你如果在运营银行,我觉得你最好的竞争方法,如果遇到其他的人,你就是雇几个人到其他银行的门口去排队,我觉得美联储就不会像这个样子,两个银行竞争会有一个银行倒下,但美国的美联储是永远不会消失的,他们真的会帮我们做必要的比如说货币政策、制定规则,你可以这么做,不能那么做。
我记得80年代的时候,赫尔·沃克尔(音),曾经是一个非常诚信的人,他告诉我说“你能做的其实是有一定限制的”。他的个子比我高多了,他当时跟我说,你在说什么呀?我们做自己需要做的事就可以了。结果2008、09年就出了这么大的一个情况,2020年又差点重蹈覆辙。所以,我们也要为未来出现这种情况未雨绸缪,但是我们希望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可以屹立不倒,一直都会有自己的优势地位来进行运营。即使在经济停滞的时候也是这样,因为经济停滞真的是很有可能又会出现的。所以,刚才说的那段话听起来好像并没有那么乐观。
现在是不是可以开始我们的问答了,可以听听大家有什么问题。我们的提问可以线上提问和网上提问的方式交替进行,Becky Quick问一些网上的问题,你也可以直接向我们台上四个人来发问。我们会请我们现场的股东来提问,两边交替。
现场大概9到11个区,我们向每个区都可以征集问题。查理有一次跟我去参加一个会议,我们也希望让所有人都能帮助回答这个问题,大家本来还以为可以分类,但这么多人也分不了类,我们就来交替进行。12点的时候我们会休息,吃午餐,1点再回来。
Becky Quick:你2月26号写的股东信里提到好像现在市场上让我们兴奋的东西部多,但3月10号就去收购了Alleghany保险公司,后来又增持了惠普。在你们写股东信的这一天,到后来你们做这个大手笔的这一天发生了什么?一个半月的时间突然就有那么大的手笔?
芒格:我们发现有比债券更有吸引力的东西,就是这么简单。
巴菲特:查理一般就把一个完整的答案告诉大家了,我这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补充。我们的股东信写的好像是2月26号,但老实向大家交代一下,这个信应该是在之前那一天2月25号,我当时收到了一封邮件,有一天来自我的助理大卫,他当时拿了一大堆东西放在他的桌子上,有时我会收集他放子桌子上的这些东西,当时有这么一个纸条,就几行字,这个字条来自于几年前伯克希尔-哈撒韦的我的一个朋友写的,那天是2月25号。在那个字条上他写他现在已经成为了Alleghany这家公司的总裁,而我之前已经对Alleghany进行60年的关注了,当然不光是这家公司,所有公司对我来说其实我都是有兴趣去跟踪。但是我其实对Alleghany这家公司在60年跟踪的过程中了解不少,当时John在字条上提到,这是我作为CEO以来的第一个年报,我就想把这个信息发给你们。我在写这个财报,就像给你写信一样,我就把又写了一个字条回给John那边,我说我周末的时候读一读,我也非常期待去看一看。我也提到说顺便提一提,我其实3月7号会去纽约,我们要不要见个面、聊一聊。我其实在那一天之前完全没有收购这一家公司的计划,没有(收购)的想法,但我知道我要买Alleghany的这个情况,如果在他没有给我发这个字条之前可能是不会做出的或者是3月7号没有跟他见面的时候也不会发生。结果John就刚刚发给了我,很巧合地发给了我这个年报。
所以,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这就是我们的一个决策过程,我没有跟投资银行打电话说我要去看他们谁谁谁的年报怎么样,就是很偶然的一件事。
我们就是希望以一个我们愿意付出的价格买Alleghany。如果那封邮件没有发出来,我们可能也永远不会做出这个投资决定。所以,John如果没有在一周之前给我们发这个年报,我也可能还是会去纽约,但可能就不会跟他见面了,告诉他伯克希尔的计划。但是你要知道,就是这样的一个事件,最后有了这笔超过110亿的交易。而且有几个股票对我们来说也变得非常有意思,我们也花了不少钱在上面。
Becky Quick: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呢?你刚才提到的一个半月?我觉得这一点要理解它很重要。
巴菲特:在过去的两年当中,我讲的不是华尔街,是整个资本市场,整个大的股市的环境,包括交易市场等等,过去两年当中这个市场很难捉摸,有很大的动荡,有时候好像是以投资为导向的。你也在书中可能读到了,比如说资本市场会有什么样的表现,你也会去学习它。但是在其它的时候,这个股市像赌场一样,大家都在里面赌博,而这种现象在过去两年尤其明显,也是受到了华尔街的驱动,因为股市在过去两年确实非常牛,你想想你如果1965年买了伯克希尔的话,保留了这个股票,但如果你是一个交易员,你一直把这个股票留到现在,你会彻底饿死的。所以,华尔街赚钱的方式就是投机。很多人在200年前可能都没有想过资本主义会一直持续到现在,所以他们只是在别人要采取行动的时候,这些投资经理、这些交易员才能赚钱。他们在大家投机、赌博的时候赚钱赚得更多。想想如果有一个人一天去交易20次,就像在赌场的老虎机上一样,这就是他们赚钱的方式,他们喜欢看人交易,但市场就受到了这种情况的主导,而这也是体现在了我这边的一张幻灯片里。
西方石油公司的第一张幻灯片,可以给大家显示我们是怎么买的。两周买了它的14%,两个礼拜之后,后来你又看到有一些不同的变化,西方石油的情况,有一些X基金以及指数基金,都是它们标准的名称,还有它另外的代理。这个公司里面大概拥有40%,虽然说在这段时间并没有做些什么。之后我们又看到了60%的西方石油也可以拥有。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公司,在这几年之中就是如此。60%的普通流通股,那个时候我就进去,我就跟马克马拉(音)讲,你现在还是离他们30尺之远,你只要买20%,剩下的这些东西先在这里等一下,如果两个礼拜你买了60%里面的,14%,这就不是一个好的投资了,这是一个让人觉得非常惊讶的事情。看一下伯克希尔-哈撒韦,如果我们要买一个公司的14%,我们要花非常长的一些时间才能这么做。但我觉得,有些压倒性的公司在美国,他们常常不这么做,他们变成好像在赌桌上的筹码一样,三天或者两天就决定要买了。更多的一些人就好像在赌博机里一样。
这就是我的意思,很明显,这样的一些不知所措或者是压倒性的举动,人们的走向到底怎么样呢,这些投资者坐在那儿就等于,看到一群他投资的公司在开始进行赌博,在两个礼拜的时间买了一个公司14%的股份,这个公司已经大概有十几年的记录。有的时候你再想想,如果你要买一个农场的14%,两个礼拜来看,或者是14%的股份买一套公寓或是汽车销售代理等等,如果我们要定义任何的事情,查理跟我看到这些情况下,我们从来没有看到今天很多美国的民众们会做了这样的事,你要在这些赌徒身上赚钱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所以,衰退的情况有时马上就会巨大发生,几个礼拜就会看到,几周之前可能已经看到某些这种现象,在你们之间或者是在你们的周围都已经发生过了。
这又提出了一些更好的问题,您在2月20号的时候在做些什么呢?我刚才讲的是2月28号西方石油的事。有一个分析专家做了一个演示,我不记得是在哪个季度,在一个周末的时候,在我们的年度报告出台的时候,有些东西听起来好像不合理,听起来觉得伯克希尔-哈撒韦的钱能投资这个公司,在两个礼拜做了跟踪之后还是可以的,但并不是白纸黑字或者非黑即白的动作,这个公司遭遇的一切,经过运作的一些情况,我们都已经知道了,明年它的价值到底是多少,谁会能够猜得出来呢?所以,没有人可以预测这些情形。我们就觉得能够经过2个礼拜观察之后的14%股权,而且那个时候我们已经有了比较好的优先股,我们之前也付过大概100亿的股票,但2020年的第一个季度3月末的时候,我们那个时候觉得它的价值是值200亿的,在我们10Q的报表来讲,这中间大概至少有5亿的不同点。所以,世界上的环境常常在进行急速的改变。
所以,我们感到非常高兴,一天能够生产至少1100万桶的石油,在美国要找1100万桶的石油,在全世界来讲都是非常有价值的。我们也希望能够让美国的业界、工业界继续不断地运作。
查理,你是不是有任何的点评呢?我们现在讲的这个事情您觉得怎么样?
查理:我觉得现在发生的事情实在让人觉得非常非常惊讶,而且我们的电脑可以做所谓运算机制的运算以及猜测。很多人对于股票的投资来讲,你要让他们给你提出来任何资讯,有的时候电脑是算不出来的。所以,这些状况真的非常非常惊讶,我们如果真的能够找到系统,能够真正地把赌场里做的活动进行相等的计算,那是不太可能的。在这么长的一段投资情况下,我们已经都看到了。在您的国家的所有的股票,如果您交易的方式像在赌场里玩丢色子或轮盘游戏的方式不是疯狂了吗?但是我告诉你,我当然是尊敬他们的这种想法,但是这种事情还是在发生之中,这不是我们,是其他的人。
巴菲特:我们的股票交易在1992年的时候,那个时候的状况好像跟现在的状况又有所不同,但就是这么发生的。这个系统有的时候会迷失,好像在我毕生里,发生过三次这样的状况,是让人不可置信的,当然它还可以运作,它自己就会推动,在这个国家或者是在其他国家,美国已经开始发生一些非常非常让人难以置信的情况,这一辈子里发生了三两次。我们今天开会的地方,1867年、1789年,问一下本杰明-富兰克林就知道那时是什么情况了,那个时候的繁荣跟现在来比较,而且现在是在内布拉斯加州,那是非常令人难以置信的结果,人们被鼓励到可以去赌博,可以做跟赌博相关的事情。查理讲这是一个太具有变幻的市场了。查理跟我也在讨论这件事情,我们会讲除了赌场,我们都不会做。
我们的答案是什么呢?我在1952年跟我妻子结婚,我还记得是4月19号,那个时候我开着我姑妈的车子,最后我们到拉斯维加斯赌城就好了。那个时候我们在那里碰到三个人,这几个人都是来自奥马哈,他们那个时候买了在弗拉明戈(音)酒店里的一个什么东西,但是几年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呢?这是非常不好的一个投资结果,我们这些人还有三个来自奥马哈的人,那个时候在拉斯维加斯,我们住的地方,森·阿克斯(音)的叔叔也住在附近。40年、50年之后,这一类的事情真正发生了,红鹤(音)酒店在那个时候还不是什么大的酒店,就像汽车旅馆一样,我那时21岁,我的新娘只有19岁,我们就到处东看西看、走马观花,穿的也不是多好,有些人飞了上千的里程数到那边去玩,在那里做一些非常有戏剧性的赌博,他们真的是千里迢迢到了这边,告诉我应该做什么,他们希望很快地在这里来来回回,不管那边的天气到底有多热。但是我那个时候在那里看,我想每个人都知道,很多人在数学运算之后还是说我要千里迢迢到这里玩。我的老婆就进我说我们也到了赌场了,我们就要发财了。我说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只是我们有这个机会。很多人就说这就是机会之源。
后来我们又看到弗拉明戈酒店越来越大,我们还是住在奥马哈,杰科克也是这么说。还有一个精神领导人,叫西蒙·杰克曼Sam Seckman,他是森-杰克曼的侄儿,查理跟他一起投资一些蓝筹股,水牛城新闻报业公司,那个时候我们也注意到在金融界一些非常奇怪的人。运作上面的一些市场(股票市场),有时您在书里也可以看到他们是怎么写的,至少如果您是读经济或是读经济历史,也可以看到1936年…叙述了所有市场上面在1936年的一些状况,他叙述的时候讲到某些市场非常非常美妙,而且是充满了百花齐放的一些情况。
3月的那一年,西方石油的这笔交易,听上来好像非常疯狂,那个时候我们考虑其他4个不同的机构,我们没有做这样的决定。那时我们想可以买更多的股权,但是我们就在想,如果任何的人在考虑哪些投资是最好的,如果现在我可以回头,还是可以投更多的股,我现在的钱可以赚得更多,但那个时候谁会这样想到呢?所以,虽然你现在有购买的威力或购买的能力,有的时候你还是要遵从书本上的结果,你要默认现在一些消费的情况。今天发生投资的时候,有的时候是没有办法预测的,这就是我在讲有些人买了农庄,买了农场,但某些人讲我以后把这一块土地留给他的小孩,但小孩不会天天坐在那里帮你在那边种植,或者是在观察这些谷物、农作物的成长,不会讲它以后会涨15倍等等。你会不会打电话说今天哪里发芽了,哪里长东西了,这些都是不可以看到的。
大家都是希望农场的价值能更高,对不对?这才是投资嘛。卖汽车的店也好,建一幢公寓也好,这都是一种投资。美国现在所有的企业加起来大概有40万亿,而很多业务已经有了自己的体系,比如说三天之内买卖一只股票,这些交易员也会教你该怎么去买,怎么去卖,但你想想这跟农场可能就没法比,农场的买卖应该不是这样子。这也就是为什么股市动荡这么大,有时会做一些很疯狂的事。伯克希尔在这中间可以扮演自己的角色,不说我们好像比他们更聪明,而是我们有资格去这么做,我们够理智。这才是这个行业需要有的一个特质。
芒格:我们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疯狂的一个情况,疯狂地赌博,很快地买、很快地卖,看起来真的不美好。我也不会觉得这是资本主义的荣耀,就是一堆人在那儿掷色子而已,掷完色子,闭着眼睛看会发生什么。当然变富不是一件什么坏事,但你也需要在里面找到自我,看怎么把自己放进到这样的一个系统当中。
巴菲特:我有很多华尔街的朋友,当然我如果一直按照这种方式讲的话,这些朋友就不会是朋友了。有很多华尔街的人他们都每天在做出非常多的决定,但是我想说真谛是什么?美国的体系一直以来长期其实都运行得比较良好,它有可能在很多地方不尽公平,但是它却给我们带来了非常多的与众不同,给我们带来了很多收益。我当然不想回到很老的还没有空调的时代,大家买的威士忌也不够纯,我不希望回到那个时代。现在这个时代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已经非常好了。
芒格:因为这种疯狂的赌博行为,反而让我们能够坚持这么多年来的一种运行方式。
巴菲特:是的,我们也是依赖了这一点对吧?我们当然也会依赖这种事业当中价格的这种差异,但我们不会为这种价格差异负责或者是价格的不当去负责。我们就是用正确的态度坚持长期,不需要我们的智商好像有多高。
巴菲特:我之前出行过好几次,我们是希望激发大家的这种兴趣,把伯克希尔带到全世界,我们大概是20到30年前是这么做的。当时我们做了非常多的事情,在那个时期花了至少50亿美金。就在这样的一个领域,我们买了三笔德国的证券,把当时那里的一些控股公司也整合在了一起,我们是愿意去买的,但是他们觉得我们的行动不够快,我不需要谁来给我发邮件,问我要不要去买公司。比如说像Alleghany这家公司,我关注了它整整60年,我也可以举其它的一些例子,只是说这种情况在美国之外很难发生,毕竟环境不一样。我们至少在美国本土这边相对会容易一点,不是说我们好像有偏见,有一些公司我们可能十分钟就可以买下来,只要是我们在那边有十分钟的人愿意跟我们做业务,这也是很可观的业务。但在其他国家去完整收购一家公司比在美国要复杂很多,有些规则必须要遵守。
我记得多年前有这么一个电话打进来,是一个在德国的公司,有两个人当时在运营这家公司,今天说不定就坐在观众席里。他们真的非常之棒,他们运营得也很好,他们诚信经营。而且刚才我们放的那个电影短片里,也有他们的图片,他们也是我们旗下公司的经理。但能够找到这种想法真的非常难,也没有办法去忽略其中的任何一笔,我想说这样的公司必须要有足够的规模。我非常喜欢我们在德国买的这种公司,他们的运营方式也是我看好的,跟他们建立这种连接,我也感觉很欣慰。它不仅给伯克希尔带来更多财务上的影响,有更大的收益,但是也希望他们能够关注,我们也非常喜欢当时买了这笔业务进来,但是我们没有办法一直这样去做。
您也知道我们买进来也不会轻易卖出去,Greg应该也有他的看法。但是如果我们明天接到一个电话,我们就要看情况,也有可能做出交易,甚至在德国、法国、英国、日本,一百到二百亿的交易都是有可能的。日本前五家的公开上市三社公司,大概几年前我们都买了其中的一部分,也做了一部分整合,但我也告诉他们我们不会买太多,我们可能会改变自己一段时间的持仓,但你看现在他们全部加起来应该已经达到了这五家公司整个仓位的5.85%。所以,我也是有做这种投资的。肯尼迪总统说你付钱,也要爬上这座高山,找到这样的一个公司。但是我们可能更倾向于这些公司主动来跟我们投送怀抱,掉到我们的怀抱当中。你想想你去买一个公司,如果我们董事会也觉得很好的话,你也不会因为买这些公司可能会增加你的债务或者怎么样。所以,我们也要去看Alleghany的这个例子。那天我们买了之后,一天我们就少了110亿的现金。所以,机会可以从任何地方来。
我们在以色列的经营也是非常棒,运营得非常好,而且规模也是可观的。我们当然也希望能够再投这么一家。查理,你怎么看?
查理:关键是要找得到,想一想买一个公司,自己去花600亿,我们当然必须得喜欢这家公司,必须喜欢这个价格,没有其它太多更多的成本或者是人力的投入。但你想一想,这是不是一种浪费时间呢?
巴菲特:你可能去看我们做的这些股票回购的数字,这个规律其实并不复杂,比如说你跟一个卖柠檬汁的人认识,有一个人想去收购他的业务,他们的价格如果合适,对双方都有利,让双方都留在这个业务当中,那这个交易就会发生。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但对我来说有意思的一点是你到底在中间能够成就什么?很多人也不会对此有什么注意力,你想想我们1998年的时候,1998年已经是20多年前了,大概有1.5亿的美国运通股票,98年的时候我们买了最后一只股,拥有11.2%的公司股份,这是一家非常棒的公司,之后他们每一个季度都会给我们股息的支票。
所以,我们也是一点点地从他们那里在收集现金。现在我们已经拥有了美国运通20%的股份,就是因为他们回购股票,让我们的持股份额增长。如果他们在回购股票的时候,虽然不会解决任何的问题,但回购真的是一件很好的事,而且他们也有这样的一个主人翁意识,他们愿意去这么做,就是这么做让我们的持股比例从11.2%达到了20%。如果你们今天也在用美国运通卡的话,这其中20%的收益是会给我们的股息做贡献。而且我们在这中间没有更多地去进行投资、去花钱。
想象一下,如果你有一个农场,比如说这个农场大概640公顷,你每年都在里边作业,享受农场带给你的收成,每年都挣一点钱,大概20年、30年后,这个面积甚至会扩大到1100或者1200公顷。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皆有可能。你当然提出这可能是美国怎么怎么样,什么资本的成本都要考虑进去,但是我想说只要价格是合适的,回购、你对自己所有的东西投资就是一件好事。
我们对苹果的兴趣,也是因为回购在持续地增长,他们每年的收益甚至能达到1000亿。只要我们的股息有0.01%的增长,它都会带来很大的收益。他们也刚刚做了一个第一季度的报告,他们也有一些这种股,我们在苹果这边的持股份额也在增长,我们也希望能拥有更多他们的股权,不管对他们的股权拥有更高或者怎么样,我们都还是对他们有兴趣。内部一些信息以及其它的一些事情让我们会觉得更好,因为我们已经在市场上买了这样的股票,他们使用他们的现金又去买了别的公司的股票。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在世界上进行的操作的方式,你们也读过了,但是有些人好像也读不懂。他们拥有一片农场,但是在隔壁的农场,想说我是不是把钱放在其它农场上。如果用您赚到的一些收益,你感觉非常好,你自己而且可以解释清楚,你就这么做吧?对不对,查理?
查理:在我们当总裁或是当公司董事的时候都有一些想法,董事长,或者是董事会里面的一些高管们,他们会做不同的解释,他们觉得美国的业务,很多事情是没有办法分开来的。但对我来讲,有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些非常无稽的评论,有些时候战争失败了以后一定会赢的。但在我看来,如果现在都赢不了,以后会怎么办?有些人根本不懂做生意,还会赢吗?当然,我不要再做更多的批评了,你们知道我的意思,对不对?
巴菲特:我们终于让我们的年度报告出台了,在这个报告第9页,我跟大家都进行了解释,我也写了一些东西,可能这个想法是疯狂的。比如1960、1970或者1980年的时候,我就把这个事情交给某些管理人来做,今天的投资人对我们也是信任的,是同样的彼此尊敬的情况。有些人讲我们今天的管理人的薪资是根据他能进行的业务中得到怎么样的一些回收来做比例,有些人说这种政策是疯狂的。有的时候如果你做的真的太大了,我们当然要确定他不要玩得太大、玩得太疯狂,我们要确定在我们的职业生涯中正确的人在进行适当的工作。有300万我们的投资人或者是我们的股东。3月25号的时候,我写了这个信的一个月之后,可能(公告)的第二或者第三段的地方,1.01亿B股的股票,我们希望在2022年给你们写的年度股东会的这封信上,讨论伯克希尔-哈撒韦的愿景,以及我们在管理和支持信上有什么东西。我们只是一个公司,我们写这些公司告诉大家,我们是不是希望所有的人都能来参加我的股东大会呢?当然,这是我的初衷。
我成长的地方是一个完完全全非常非常民主党的家族之中,我那个时候感觉到常常有些人或者某些事情我实在是无法想象的,你听得懂我说的意思吧。但是你知道有些人你在付钱给他的时候,当然很多人都是如此,他雇了一些公共关系专长的人,或者雇了一些非常高级的咨询师,或者有些人曾经是公司里的CEO或者是董事长,或者是最高执行官等等、首席执行官等等。但90%的议会中,比如说这个人是CEO或曾经不是董事长的话,其实都是同样的,某些组织之中,每一个大的公司都有10%的人可进行投票,有投票的权利。我觉得这样的点子是好的,在指数基金上面来讲。但所谓的官僚或者是类似的一些情况,这个人必须是一个让人非常信任的人,他才能够真正做好他现在进行的工作。不管怎么说,我们有的时候不会特别为了某些事情召开特殊会议,你懂我的意思,你会知道今天发生的事实到底是什么。
Becky Quick:我们现在能维持跟GEICO结合的一些利润,在铁道还有Progressive公司,Greg Abel跟Ajit Jain今天面对的挑战中有什么样针对的方针呢?
Greg Abel:BNX铁道公司来讲,我们做得非常好,在运作方面,包括我们运作的比率,还有做的这些机制上面,都是非常精密的,而且是非常精确的。所以BNX公司,我们第一是针对我们的客户上,了解他们的需求,希望能够给他们给予最棒、最好的服务,我们才能够把最大的利润贡献回来给我们的股东。我们也在不同的一些层面,还有运作的机制上面以及所有的方针上面进行了不同的部署,在每一天运作的时候我们还是如此推行。比如我们有火车上面的连接车或者是铁道挂接车等等,我们今天非常骄傲,我们并没有忽视任何的一些事实,对客户所注重的最重要的事项,我们都关注到了。我们现在的领导力及所有的领导人、管理层还有员工也都是BNX雇到的最好的一群人,在长期改造的观点来讲,我们有了非常精确而且是非常有价值的长期的结果,这就是我们现在团队里面希望关注,建立在我们的联盟上面的最重要的一环。
我可以告诉大家,我们的路途还非常长,但是我们会持续地非常努力地希望这么做。
芒格:你是提供了略好的机会,而且你在交易上面也进行了最棒的事情。我们今天所有的结合联盟还有我们的领导力都是最棒的。
Greg Abel:谢谢查理给我的指导。
巴菲特:谢谢你Ajit Jain,Ajit Jain跟Greg Abel都是我最棒最棒的最主要的合作伙伴,大约是20年,多多少少过了20年。我们原来也买了一个能源公司,它的老板叫做大卫·索格(音),他们真正知道该怎么样经营能源公司。我的意思是我不是说用数字告诉我们他们做得好不好,但是我们工作的方式,我们觉得我们已经找到了完美的管理人了,我们就把所有的他们能够做的事情都交在他们手上。所以,真的我们现在是改变了BNX营运的结果,做得实在太棒了。我们有了21000英里铁轨长度,这中间你要做的事情实在非常烦琐,你要继续把这些铁道能够继续维持,而且这中间是百年大业。当然这个铁道在这里,不是随时都可以让它变迁或搬到另外一个城里。我刚到奥马哈的时候,奥马哈1862年就开始有这座城市,当初这个铁路在这里,它通过的这些河都没有改变。
所以,在中西部地区,我们打开了中西部的业务之后,我们真正进行了百年大业的一些部署。其它的部分,我们的资产也是非常重要的,更重要的一环就是伯克希尔将做更好、更精密而且是更让人觉得优良的一些组合的部署。150年的历史,我们的世界已经进行了大型改变,但是我们会想办法接受这一些,但是不要忘记了这些铁道有100、1000、10000,不是隔夜随时就可以改变的。所以,伯克希尔的各位股东们,有时我们会重复做某些事情。
为什么我们会这么做呢?是为了我们国家或是我们当地的一些优势,以他们的利益为上而做的。不管今天我们的执政者是谁,我们都是如此。100年之后,现在铁路的系统会更好,我可以告诉你们,当然我不能完完全全允诺你我们可以这么做到,但这是我们的目标。这些铁路可以越过不同的领域,能够在运货上做颠覆性的改造等等,而且能够有神奇的结果。所以,铁道的运输每天都在进行大型的改变。我不知道我们的整个国家有多少条桥,几年之前要维持这些桥,大概一年要花三四十亿的资本来运营所有的铁道、铁桥,还有通过道路上面的费用。我觉得可以处理这些,查理跟我的想法一样,我们可以接受这样的花费。但是下一条桥要再干,或者这条桥叫查理-芒格桥,你觉得么样。查理十年前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
Ajit Jain: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关于保险行业,这是一个非常跟进的行业。Alleghany和Progressive在这个行业中是非常成功的两个竞争者,这两个公司当然有弊也有利,我们也曾经跟大家讲过,这是不在话下的,各个公司都有长项,也有短板。不管它的利润率或是其它成长的一些条件上面来讲,但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就像大家也知道的,GEICO这个公司有很多长项,但Progressive这个公司在我们的环境变迁之中,过去的几年中也进行了大量的改变。所以,在过去的20年中,GEICO到现在为止用所谓的自有方法。这条保险业务的路途是非常长的,而且还是值得信任的,我们期待在一年、两年之后盖可会赶上Progressive这个公司,在自有的运作方式之下,也希望通过改善他们,给我们带来增长率和更强的利润率。
有一点很有意思,汽车保险的这个行业真的是非常精彩,最大的汽车保险公司,我们现在如果讲一讲2022年的情况,而福特是在什么时候发明汽车的?1903年,那个时候汽车行业刚起步,没有等多久,一年200万辆车被生产出来。就这么一个人的力量带来了多大的产业的颠覆?所以,汽车保险也变成非常重要的部分。一百年以后,当大家去思考保险的时候,可能会更多地想到海上行的船或是保护我们社区的其它的部分,保险产品已经是一个很有历史的产品了,汽车产品也是如此。GEICO这家公司1930年建立,我们花了很长时间收集好的想法,很多公司也是起起伏伏,在美国有很多大型的汽车保险公司,它其实并没有想做汽车保险,你读商学院,会学到很多东西怎么去经营资本主义,Progressive它虽然是一家最大的公司,但是并没有让太多的人致富。LEGOOD(英)80年前开始的时候是想以这家公司来致富的,Progressive也是,好多好多这种公司都是这样的一个想法。但是谁赢了呢?就是这种共同基金式的公司最后才富了起来。现在的市值大概达到1400亿,Progressive的老板非常非常聪明,而且也运营这个公司很长时间,他们的市值可能在伊里诺伊只有1/8的人知道,很长的时间都在卖同样的产品,我们也是花了很长时间做这个事情,保单政策没有什么变化,这样的一种政策本来不应该在资本主义的下面生存下来的,如果今天开始做GEICO这家公司跟Progressive这家公司竞争,谁会把资本给你?只有共同基金。我现在不知道Progressive的市值有多少,可能也有2、3百亿了吧,而且这绝不是偶然,他们非常自律,在承保保单上很自律。在投资方面,他们第一季度市值井喷,当然因为他们有债券,大家都是这么去做的。有些时候有一半的企业做大家所做的,随大流,其它的另外一半希望跟大家分割去做自己的事情。皮特-路易斯40年前来到我的办公室坐下来,真的是相当聪明的一个人,我当时说这个人很有可能成为伯克希尔-哈撒韦的主要竞争对手,他非常了解保险,但是他却忽略了投资的环节,包括承保等等。所以,一个公司、一个组织怎么运营,怎么发挥它的功能,真的很有意思。
查理和我也遇到很多盲点,所以我们在批评他人的时候也得小心,也得谨慎。汽车保险这个行业必须要在商学院很好地去研究,但现在很多的学校并没有教这一点,
谢谢Ajit Jain刚才的回答,Ajit Jain是负责给伯克希尔-哈撒韦增加更多的价值,而不仅仅只是在这里帮我们跟Progressive竞争,大家要理解这一点,他一个人做了很多。他给伯克希尔-哈撒韦带来的价值已超过了Progressive的市值。
提问:很高兴看到你们,还有很多伯克希尔-哈撒韦的经理人,也想向你们道谢,谢谢你们做的一切。我来自新泽西州,我的问题是关于市场的时机,你们一直都提到有时候去把握时间非常难,但看看你们的历史记录,你们每一次时机在做出关键决定的时候都抓得很好。1969年、70年的时候抓住了股市趋势,74、75年,当股市便宜的时候你们也做了很多投资。87年、99年、2000年也是如此。今天你们手上有很多现金,而市场又在下行。你们怎么把市场的这些时机抓得这么好?
巴菲特:不好意思,我们先给你提供一个工作,你把我们的历史了解得太好了,要给你一个工作。关于股市星期一开市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子,我们其实根本没什么想法,查理和我,我们一直都是这样,我之后可以给你们讲一讲我们当时的故事,我们怎么学习的。但我们从来都没有要做一个决定说,我们两个人其中有一个人决定因为市场要做什么而去进行买和卖。或者也没有根据经济的情况做买卖,因为我们根本不知道,有些时候人们会说你看你们之前做的投资多好,我们2008年当时股市大跌的时候我们仍保持乐观,我们花了我们自己很大的一个部分是在衰退期去做投资,大概150—160亿的时候,我们就在过去的几周花出去,大概3到4周的时间,2008年的时候当时也是这样,当时高盛出了危机,那个时候的整个情况是下行、衰退的。纽约时报有一篇文章,说我们要相信美国,买美国货,我就想说如果我们真的知道这样一个时机,我们可能再等6个月,其实那个时候我完完全全错失了这个机会,错失了2020年3月当时股市大跌的机会。我们并不是说好像特别会掌握时机,我们可能掌握的还好,但并没有说那么精确地做到这一点。当然我们也是希望下行的时间会维持得长一点,这样我们可以做更多的投资,因为如果价格便宜,我们肯定会有更多的购买。这是你小学四年级就可以学会的道理,但是这么简单的道理却没有在学校里学很多、教很多。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们就斗胆承认自己很会掌握时机。但我们说实话,完全没有故意要去把握时机,我们也没有说所谓的独有市场洞见。1942年3月11号还是12号,我当时买的那只股票,我买股票的那一天道琼斯指数早上是90,闭市的时候好像99,现在已超过了3万4千点,当然今天好像比星期四又跌下来一千点。但你需要知道这一点,这就是一个简单的决定,这就是在美国做事业时候的决定。
你拥有美国的一个企业是一件好事,如果通用的这些养老金来找我,说我们要怎么样,每三个月把投资经理纠集在一起做什么。我们就在美国经营,我们坚持在美国做50年,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在投资股票上做得很好。这就是美国环境给我们带来的优势。所以,如果大家都知道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游戏,只要你在美国坚持长期,好多投机的人都会消失,因为人性使然,有时他们做的一些事情并没有带来太多的价值。
我很不想使用这样一个例子,有些猴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投色子还是在干什么,但我还是要投资他们,因为他们没有那么多贪婪的人性。查理,你要补充什么吗?
芒格:在财富管理的这个行业,比如说你去到你的投资管理人、投资顾问那边问“你们要做什么?未来要发生什么?”我就说你要不要现在给我5万美金,这就是我对你未来的一个贡献。这真的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行业。
巴菲特:在这里致富是很好的,如果你有一个孩子想赚钱,如果他有他足够的智商,有足够能量的话,去华尔街工作吧,都不用让他们去上学了,如果这就是你想做的,因为那边就是一个优劣淘汰。因为人性就是这样,人性就是按照自我的利益去行事,长期也许不是这样,但短期至少是这样的,他们就是想赚钱。现在在场的一些人也看到,我们刚才放了一个视频,我在所罗门的事件上国会听证,杰瑞那时是纽约美联储的主席,委员会当时给他提很多难的问题,在指责他,他当时说什么呢?谁是这个房间现在在所罗门去年拿的最多的钱?我一下子想不清是什么名字了,但我记得去年他好像赚了大概200亿,那时我讲才1991年的时候,这个钱是相当可观的,这个人到底是几岁呢?他好像只有26岁左右。科尔根无法拒绝,他说我连抓一个橄榄球都抓不起来,都没办法丢得很远,但是我想这个钱的数量是比丢橄榄球要贵得多。
那个时候我有一个心目中的英雄,他那个时候一年大概赚只有25000、20000。所以,那个时候你可以试想,这么多年你可以有224万的收入,这些人应该是心存感激的。在一个球场里大概坐了3、4万人,有很多人都是你们贡献给他们的投资,他们才能赚到这些钱。后来我们大概在3、4万这些人数聚集之后,我们又开始有电视了,资本主义开始蓬勃地发展。另外,还有更多其他的一些技术,还有广播,所以华尔街也经过了重大的变化。
现在有些事情好像逆转了,现在在开发电视或者是一些其它的东西,在现在的世界之中又不同了,某些东西好像跟以前也不太一样。整体的一切的事情,大家看起来似乎是非常疯狂,但他们运作的方式好像还是非常巧妙的。有些人也会把握机会,在系统改变的这些当下能够掌握更好的良机。但是不表示说你完全有一些不需要改变的,你要知道您自己的底线在哪里,人类的底线在哪里。
查理,你要不要再补充一下我刚才讲的这一大套呢?
芒格:我们今天看到的一些现象非常非常有趣,在财富咨询的业务之中,很多人觉得他有这样一些技能,但他却是躲在所谓的柜子里面都不讲。我的意思是,很多人虽然进行投资,但是他在咨询费用上就损失掉了。很多人都是这么做的,有的时候并不是很严重,但是有一点无稽、有点滑稽。
巴菲特:查理,我知道你的讲法,你指出来好像是电影里面发生的事情一样,也就是说在我们当初结婚的时候,我们觉得那些我喜欢的女孩子都非常非常漂亮,但后来你又期待每一个人显现出来的对于我们自己的这些有兴趣的事情都是一样的。当然我们在结婚的婚姻里有它的弱点,但有些人在约会的时候并不会展现它的弱点。
芒格:我自己可能做得还好一点,特别是我才17、18岁的时候感觉又不一样。
巴菲特:没有错,我们在讲运气有的时候如果降临在你身上,你是抵挡不住的。当然你不能要求太高,尤其不能对人的要求太高。如果他今天非常时尚,他今天中彩票的机会是不是也有?有时你会发现自己多么愚蠢,你曾经做过的事情会让你自己都觉得要笑掉大牙。第二部分的人生我会这么说,在你的下半生,你可以做基本的工作,当然我也不能说我有任何所谓智商的测验能够证明我自己比人家更好,但您可以在跟其他人进行互动的时候进行学习。所以,2岁的时候,可能没有办法学到太多的东西。但是现在我们讲到机器学习,现在在全世界更多的地方开始发展,但2岁学习的小头脑可以学到的东西是非常让人惊讶的。特别是40年的经验,在人类以及所有动物的行为上面来讲,你绝对会变得越来越好。所以,人生的下半部可能跟人生是不一样的。我会这么说,人的下半生怎么样来进行更好的选择,忘记你前面选择的一切,但你一定要好好享受您的下半生。我的意思是你今天已经有这么长的时间活在世界上,已看到了更多的希望和真正的事情。所以,你的下半生要更具希望,而且要尊重所有发生的事情的结果。当然有些人会过得非常快活,而且非常敏感,但我希望我的生命在被大家进行批判的时候,下半生的结果会比上半生要好很多。
芒格:我现在不再想我以前糊涂的年轻岁月,有的时候实在让我觉得非常尴尬。
巴菲特:我们今天如果要给查理小考,以后再考他们。
第二个问题,Greg Abel,如果今天你的能源公司遭受了网络攻击,相应的一些事情您会怎么做?这是讲攻击的安全性。
巴菲特:1945年8月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每一天都会想到这些事情,当然事情推展的速度戏剧性地快。最大的国家里面的第二大的一些公司,有上百万人受到侵害的结果。所以,风险每天都存在。当然风险可能非常微小,Ajit Jain会展示他做的一个表格,今天发生风险或发生这样的情况,如果您今天是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里掷一个色子,中奖的几率有多少。我们讲到等于八百万分之一的希望。如果你不断地掷这个色子,最后会发生什么呢?今天3.3亿美国人民,每天都在做同样的事,十天之后,你会发觉中间大概有33万的人还会做同样的事情,但有些人的比率会高,或者有20倍以上(的几率)。我们都学到这些结果,真正要控制翻篇的情况,或者你投这个硬币是头还是尾的结果,有时候有可能我们地球都会被摧毁,这是微乎其微的结果。但是很不幸,很多人买了一些核武器的股票,比如ICBM。原来的纺织技术,现在的武器技术,有些人听到会非常不高兴,这中间大概有上千人现在开始做技术武器的发展。这是非常具有危险性的社会事件。
芒格:当然这是我们没有办法保护到的,也没有办法预知的,有些人还在进行这些危险的游戏,所以,你可以吻我的屁股,我还是不会做的。
巴菲特:如果说真的发生危险,我就钻到桌子底下,我还是不做这件事情。查理避难的方法跟大家是有所不同的,查理是已经失去控制了。
芒格:我们现在没有解决的方案,我们还是找不到任何解决方案。
巴菲特:这是一个非常非常庞大的问题,如果你要讲的话。1939年8月,那个时候是9月1号,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并没有任何人知道,当然后来你在新闻上看到了,我那天还想去看电影,因为我知道电影院里有空调可以吹,那时是8月,非常热,但在9月的时候,波兰军事行动就发生了,很多人民在银幕上看到,也看到了德国发生的状况,还有波兰当时的情况。现在每一天很多人都被屠杀,而且我们也感到非常同情。但1939年的8月,就在我的新年发表的股东信上讲了,那个时候罗斯福总统为什么没有做相应的一些通知或者是他怎么不知道呢?但那个时候屠杀的一些事情已经发生了,Leo Szola这个人当然很明显地也参与了这件事情,Leo Szola最后又来到了美国,他写了一封信,告诉亨利·罗斯福总统,当然这中间有很多推行的运动。他写了这封信给当时的总统,他说在5月的时候会发生很多事情,美国一定要特别注意。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一下子会写信给罗斯福总统,是不是爱因斯坦也帮他背书了,所以这封信才会让我们的总统更注意呢?或者是爱因斯坦跟Leo Szola两个人一起写了,共同背书了这封信呢?这封信发给了罗斯福,(告诉他)关于犹太人被屠杀的事件。后来又发生了原子弹的事情,每个人并不知道这个事情会发生,幸运的Leo Szilard 以及爱因斯坦,他们也知道了这件事情,也通知了总统。很幸运的是他们当时搬来了美国,确实在原子弹这个方面,可能也避免了好几次可能发生的冲突。有些时候鹅在天上飞的时候我们都觉得好像是子弹在飞,风声鹤唳的情况,草木皆兵,当时非常警觉,觉得苏联好像要怎么样了。
我总的想说,如果当这种原子战或者是核武器战争出现的时候,我们也是束手无策的。伯克希尔跟世界上所有人来说,我们都不想这样去想这些事情,但是不可否认的一点,现在世界上的这些大国,如果有一些计算上的失误或是有一些理解上的失误,我们都会很靠近出现这种情况。在过去就是这样,好几次差点打的擦边球,比如像古巴导弹危机。我和查理都经过了那段时间,我们都知道当时差点有可能大规模杀伤性的武器会被用于爆发的战争当中。所以,潜在意义上来说,有很多坏事都会因为人类的欲望而发生,而我们人类现在还没有找到在科技上可以反击它的地方。一旦擦枪走火,遇到反社会的人,我们很可能一夜之间就回到当年的洞穴时代。所以,我们也是在不断地做开发,还有很多技术的突破。我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现在看起来这个发展还可以,但伯克希尔对你刚才的这个问题没有答案。我们没有办法为这样的情况写保单,这种情况真的发生了,我们也束手无策。这种风险是大家共担的,伯克希尔没有办法在这样的风险下去保护你们。我们到目前为止相对来说都还是比较运气好的。
Ajit Jain:刚才沃伦举到的例子,另外一个让我担忧的问题是核武器使用的问题,我可能真的缺乏这个能力来估计我们的风险敞口到底有多大。如果真的核武战争爆发了,我们的风险敞口有多大是很难估计的。其它的自然灾害也好,我至少可以去合理地进行估计,较为准确地估计我们的敞口有多大,我们会损失多少。但是真的出现核战争,我只有举手投降了,很难预测到底这个情况会有多糟,会有非常多条线的风险敞口会影响到我们。我们所有的这些合同里面都尝试去排除像核武这样的情况,但是如果这种情况发生了,我们的监管者、法庭都会对保险持反对态度,我们肯定会在这种条件下重新去写保单,而不会按要求去支付损失。所以,我们应该会有这种重新去做的这种政策,这个政策当中会排除为核武战争所承担的风险。比如如果是火险,如果当核战争造成了火险怎么办呢?有人也会这么问我。所以,这个问题还是会很复杂的,我们会一直纠缠它。对于保险行业来说,这都是一个难题,看怎么去跟我们的监管者和银行者去进行抗议,到底什么是可以承担,什么是不可以承担。
提问:我们也一直感恩你能够一直过来,你们也知道过去连续4个月,我们都在经历通胀,现在这个通胀已经达到了7%,是1982年以来最高的,你们其实从70年代到1975年,一直经历过,那个时候你们的组合也承受了损失,但你们却做出了一生当中最好的投资决定。所以,通过这样的一个情况我想问,如果你现在要选一只股票来投资,你要选哪一只?就是在现在这个时刻。
巴菲特:你好狡猾,一下子把我问倒了。
提问:现在出现通胀的情况,你要选什么呢?而且到底是什么因素可以让这只你们选的股票表现得很好?
巴菲特:我要回答的可能就不止一只股票,你在这里面可以做到的最好的事情就是你必须要擅长做某件事情,比如说你是最好的医生、最好的律师,不管别人付你多少钱,付你几十亿也好,几百块钱也好,他们都愿意把他们生产的一些东西放心地交给你来交换你交付给他们的服务。如果你去选要做什么事情,唱歌也好,打棒球也好,成为律师也好,不管是什么,你具备的能力是别人拿不走的,也不可能因为通胀就没了。别人一直会跟你做交易,交易的是你的能力,这是一种最好的投资。所以,最好的一种投资就是开发你自己,开发自己是不会被征税的。这就是我在这个时间要做的。
芒格:我也可以给你一些建议,当你成立自己的退休账户的时候,你的朋友如果建议你要在里面放比特币,就直接拒绝他就好了。
巴菲特:对吧,你的才能是别人拿不走的,而真理是,这个世界上的人他们一直都愿意去对你才能的付出进行交换。有些人可能没有太多的这种能力,你一定要找到你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你想要成为什么,很有可能就会在未来实现。我们也总会希望有人告诉我们要做什么,你也会去研究一下Becky Quick,看什么会让你变得更好,以及你自己自然而然可以给我们带来什么,可能要花时间去做。
泰森那个时候花了至少1万小时,然后就变成一个拳击王。我这么做的话,可能也没有办法变成一个重量级的拳王。所以,有的时候突然地碰到了某些您觉得比较喜欢做的而且是您非常棒的一些长项,对社会是有意义的。所以,不管赚多少钱你都不会在乎,你还是非常享受这个工作。不管是多赚一分或者是半分钱,或者是一块钱,你要成为一个更好的医生、会烧最好的菜或者是你老婆说什么你都不在乎。但是如果你今天可以一下子开五场会,就代表着您自己是非常棒的一个人才,这种都是自我选择的。所以,今天你到底要买到一只最好的投资股,你自己做决定。如果我们可以赚1毛钱,你就已经付出去了,可是你已经赚了钱了,这就是一个非常棒的投资。当然能得到百分之百的回报,这是我们都希望的。我们那个时候会花很多的钱去看一个漂亮的会跳舞舞蹈家跳舞,曾经有一个非常有名的舞蹈家椰岛奥马哈来,我们就是花了大价钱去看她这场舞蹈公演。如果你必须穿着高跟鞋去,你就必须要这么做,因为她是一个漂亮的女孩。
Becky Quick:我来自以色列,我跟我的家人都是伯克希尔长期的股东,现在的管理考虑长期内在的价值问题,也许有的时候我们会在保险上面能冒一些风险,但是在资产负债表以及所有的商业报告上面,如果你跟Ajit Jain不在了,我们对公司的信任度是什么样呢?
巴菲特:未来对于长期预测的结果,我现在没有任何最好的答案可以回答你,但是我们公司的文化是,第一我们是一个辛勤工作的公司。第二,我们有你们这一群股东以及所有购买我们股票的共同拥有人,我们是非常在乎你们的。也许我们每一年在年初开始的时候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就要花钱,我现在已买到这个股票了,而且这个股票已经到位了。哪些事情会不会发生,我也没有办法进行管理了。一个公司必须了解它的文化,它占这个公司运作99.9%的几率。除此之外,我们还要带入更多的一些专家。我的意思是在进行运作的时候,我们必须接受很多不同的想法。我们现在是在经营生意,伯克希尔没有什么不同。
所以,您如果对我们的公司进行投资,您就必须要相信我们。我们今天真正能够全心全意地在做简单的一些运作,能够公平地让您得到您想做的事情。我今天讲的这些资源有的时候还是会遭遇到困境,但是您有自由做更多的一些选择。最让人担心的是,如果有人后来进来了,说我可以给你赚至少几十亿,或者有人跟我们讲你来买我们的业务,或者是我们把某个业务销售掉,这个公司基本上就是一个纯粹合作伙伴的机制,我们再纯粹不过了,我们能做的事情就是建立一套非常特殊的关系,跟我们的业主们能建立更好的关系。如果说这个关系一直在进行,不会有人可以摇动的。
当然如果这种文化应该是可以让您更好地能够了解的。我可以告诉你,在以后的一百年,我们的这种文化还是会继续持续地坚定不移的。伯克希尔这个公司希望不仅能够成为百年老店,而且是永久存在的一家公司。有些人如果已经有工作,他说我是不是要再做另外的工作?或者有人给你提供更好的一些待遇,您就开始左思右想,到底是需要选这个人、选那个人,或者是选这个工作、选那个工作呢?这种事情是一定要发生的。我们是不是可以再建立一套一模一样的公司?但是我没有办法再开一家完完全全一成不变的公司,刚开始的时候我们是在搞纺织,当然那是非常糟糕的一个初始。后来我们还有更多其它各式各样的合作伙伴,那个时候我们在愚蠢的纺织行业经营了大概20多年的业务,但我们就是要向前迈进,能够一步一趋地往前走,我们感觉在经营一家所谓上市的公司,我们希望大家都能够跟我们一步一趋地,能够跟我们同步行动,就像在1952年的弗拉明戈这家酒店,我们相信它,我们的这些合作跟查理开始跟我进行合作,这是同样的事情,我们并不是要进入这样一个组织,我们不会去关注到这些情况的。当然我后来又买了一些报纸公司,希望大家的脚步以及我们的理想,以及想法、思维都是一样,当然我们也会掌握更好的机遇。
希望你们跟我们是一个脚步上,而且在测量我们是不是能够真正地达到你要求的这个境界。我希望我跟你们能够把自己拥有的一切还有我们的小孩,以及小孩的孩子,子子孙孙们,都成为我们伯克希尔未来的股东,是真正的合作伙伴,这是我真正想到的事情,我真的会找非常适当的人来继续进行我们的工作。有人说我是要投资在伯克希尔还是投资在标普呢,等于你是要买空、卖空,是长投还是短投,是同样的道理。我不希望我们自己的位置能够是有所变动。当然我后来找到真的非常棒的一些人,有的时候我也会踩到地雷,找到不适当的人,但我都是希望我把钱放在他们的手上,他们能够非常高兴地替我做这些事情。任何一些管理层或者新的管理层,或者一代一代的管理层下去,是我们真正的监管人。监管我们的文化还有以及深藏在我们现在坚信一些理念上面的监管人。哪些事情到底会不会做得更好,或者是哪一类的事情我们可以做得更好,我们现在的总监还有股东、持有人及所有的所有等等,在这样的规模情况之下,当然有的时候希望能够微调我们的文化,但今天如果再讨论或者是我们的股东、董事会做了这件事那件事,第一,我们当然要遵守法律,遵守德拉华州的法律,德拉华立法的程序以及内容是什么我们必须要遵守。但是我们在经营的时候,绝对是把这些责任交给我们相信的人的手上。
芒格:我们的CPA大概是60%,非常非常低,那个时候真的是无望甚至是绝望,但是25年之后,你看看怎么样?我们还是不断地在投钱吗?我们没有这么做。所以,您要真正地理解现有的现状以及它的事实,这不是最糟糕的事情,这是最基础的知识。你要有这样的一个常识以及感触。所以,在新英格兰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的纺织厂也就是这么走的。
巴菲特:那个时候我们觉得他很不错,而且真正是百分之百诚实而且是可信赖的人,他也真正理解纺织业的一些方方面面,让他来经营是毫无疑问的,而且是没有任何顾虑的。但那个时候我们可能是踩到雷了,我们那个时候没有运气那么好,但我们后来又捡到更好的东西,也就是保险业。我们在讲的时候,这些都是愚蠢的决策。1966年的霍克希尔德科恩,我们还是努力地为我们的金钱在工作之中。
全世界在想一些什么呢?查理那个时候都飞到巴尔迪摩,路易斯是非常棒的人才,每一个人在那个行业都有自己非常显赫的观点,我们也希望能够扩展那个时候的公司,所以,你怎么能怪我们扩张公司的理念呢?所以,不能够怪罪我们。但是我们计划了很多不同的新的店,可还是有其它的事情,可能我们的时机不对或者做的事情不对。后来我们就发觉这个点子实在太疯狂了,我们后来才真正理解。但是我们一开始为什么会这么做呢?
芒格:那个时候我们大概就是因为自己太笨了吧。我们那个时候买这个股票的时候一股是6块钱,如果百货公司非常成功,可能现在是30块一股,但是我们失败的一些原因是我们那个时候又开始集成了伯克希尔其它的事情在里面,之后就不用再讲了。
巴菲特:那个时候我们赚了6块钱一股,但是这中间投的钱更多了。在投了这么多钱之后,我们才了解了事实。我们一直在往前推,推,推,一直在学习。为什么我们会找一位在这个上面学的不够那么久的人在进行这个业务呢?
我什么时候开始买股票呢?我11岁的时候。我读了图书馆的很多书,我也喜欢做股票投资,我也喜欢去我爸的办公室里读他的书,我也存钱,终于在11岁的时候存够,可以投资股票。我是9岁的时候就被带去了纽约证交所去看了一下,我爸爸当时把每个孩子每一年带去一次纽约,把我带到了纽约证交所,我当时深深地被震撼了,我其实也可以告诉你很多关于金融、证券方面交易的历史,我也慢慢迷上了股票的交易、技术分析所有的这些事情,每天会花很多时间读各种文章,也决定自己存钱买一些股票,去做空等等,我真的什么都在试。我大概19、20岁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当时做了什么,我就记得有一天突然遇到这么一本书,这不一个教科书,我当时人在内布拉斯加林肯,我读到其中一段话,那段话让我明白好像我以前做的事都做错了。我刚刚总结出来自己的方法论,希望开始自己选择股票,让股票的价值上升。但就当是那一段话,一下子让我觉得好像我之前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愚蠢的,我看我能不能找到当时看到的那段话,很有意思的一段话。
这张图,有些人会看到什么呢?两张脸;有些人会看到一张脸;有些人看了很久还觉得是两张脸。但是这个思维是可以去变的,这个被称为模糊的幻觉。还有一些其它的所谓顿悟的瞬间,还有以前马戏团的表演,好像灯泡一下子从后面冒出来,就顿悟了。我想说我当时就有了这样一个幻象。
从这张图上,一边能看到什么呢?看到像只兔子。从另外一边看,看起来像是一只鸭子。所以,人的思维是很有意思的。一般被称为什么呢?就是你自己可接受的面具,所谓的“可接受面具”理论。突然这一下你可能看到差异的地方,跟你以前看到的所有东西都不一样,这就是我当时经历的那个瞬间。我觉得我的智商还不错,我天天遍读群书,还在不断地思考,每天都在想怎么能让我赚一些钱。但是突然一下子读到这段话的时候,就是《如何成为一个智慧投资者》的第八章里面的一段话。
这就是当时所谓的真理顿悟的瞬间,当时在我身上发生了。就是这样一个顿悟,改变了我的一生。我看了一下这里面讲的好多知识,但是以前我读到的所有这些信息都是无用的,就是这样一个瞬间在我身上发生了。查理肯定也在人生中经历过这样的瞬间,你的一生当中可能也有这么几次,你突然看到你面前真正重要的东西是什么。为什么我要在这里提这一点呢?可能一周前、一年前、五年前,也许你就在学习怎么跟人更好地相处,是不是应该给人以最大的善意。总的来说,你就是在学习你要做什么才能让你身边的世界更爱你。 也许你十年都没有看到这一点,但突然有一天一个顿悟的瞬间,遇到这样一些情境,你就会发现做生意也是这样。
我关注一个公司关注了十年,但突然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我的整个思维方式都发生了重大的改变,让一切重组。我就会问自己为什么我五年前没有看到这一点?我一生当中出现过几次这样的情况,相信大家也是如此。在不同的领域、不同的生活阶段都有可能遇到。你可能会问自己“我那个时候为什么会这么蠢?”
查理在做律师的时候肯定也遇到过这种时候。每一个聪明人都会遇到问题,都会遇到挫折,特别是当这些人来到办公室,他脸垮着,特别是他跟妻子结婚的时候,他觉得结婚当时是一个很好的想法,但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身边都会遇到这样的人,对不对?这就是我们所谓的身体内思维里所谓接受的面具。但就是在这种时候,它会给我们带来更多的洞见,让我们去调整自己的行为,让我们有这样的洞见去赚钱。但有些人从来都没有很好地去利用这一点,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孩子为什么恨他们,为什么身边的这个世界没有办法去在乎他们,他们想不通。
这些都是很简单的道理,查理,你在可接受的面具理论上懂什么呢?
芒格:其实这就是大脑的一个工作方式,有时候很容易把东西搞错,但是它也会让你自动地去纠错。
巴菲特:我们其实也做了很多这样的事情,犯错然后纠错,但是有时候我们会有点过犹不及,亡羊补牢,有点可能太晚了。我们在纠错上至少做得很好?
芒格:是的。现在尤其如此,现在有些时候一些好的想法被你追求得可能过分了。
巴菲特:能不能告诉过我一个稍微正面点的例子?
芒格:你看一下罗宾汉这个平台,一下子就窜得这么高。你觉得是很明显的一件事吗?你看它上市以后,让所有的人都加入进行短期的赌博,去投机,我觉得这是一种很恶心的行为。
巴菲特:是,是这样,去年他们通过投机行为卖股票赚了很多钱,你看他们现在有报应了吧?
芒格:现在有报应了,很多内部交易者是他们这个平台上的交易人。
巴菲特:现在我们正在看着他们得到报应。
芒格:是的,我必须要同意这一点,我们不能好像去到处树敌,为什么我们在这儿老是去批评别人呢?我觉得我们不应该批评,但是我真的忍不住。
巴菲特:我旁边这位98岁智慧的老者到现在还是做不到稍微能够把自己的话锋忍一忍。我们都放弃了,好,我们希望先吃午饭,午饭之后回来,希望我们能更智慧地回答大家的问题,再次谢谢大家今天的到场。
巴菲特: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问题,问得非常妙。我现在不会把我公民的资格放在一个盲目的相信任何一个公司上,我的想法是我必须要让很多人,持续地让他们生气,你要真实地跟他们讲话,而不是取悦这些民众,这样才不会造成对这些公司的伤害。这些公司雇佣我们,才代表我们真正能够推动这个公司。我的意思是这些股东们不受到伤害的话,最重要的一件事是某些议题或者是主题,人们听到了之后会非常愤怒,但是这些人要付出一些代价。为什么我们要伤害隔壁房间的某些人呢?这是我的想法。而且伯克希尔从事的一些工作,如果是因为我讲了这些话,国家里有20%的人不同意我的这个观点,因为如此,我就把这些话给收回去了,在抵制这些公司的层面来讲,因为这些层面我做不同的事情。我可以告诉你,我可能会产生我自己的立场,我不会讲巴菲特怎么说怎么说,我也许会讲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或者是沃伦·巴菲特讲了一些什么东西。我的意思是我如果要这么做,我是可以做的。如果我真的这么做的话,可能我现在就应该走路了。因为在我的立场上,今天的民众讲什么话,这都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而且要能够发声,这是他们的权利。有的时候我会站退一步立场,在伯克希尔的位置上,我不希望我讲的话,有些人要负担后面的后果。今天讲的大部分公司,而且很多很多其它的公司,对他们来讲都是不公平的。今天也许这个公司里面的首席执行官讲到他自己的想法,或者是跟他的董事会做了怎样的决定,或者是发表了他的观点,这样就代表在社交的观点上是大家可以接受的。有时你有些不同的观点,会显示出不同的更强烈的反应。在这些股东的群体里,如果我的立场跟董事会的立场不同,我当然会遭到比较大的压力,但不会特别刻意地这样讲出来。
查理,你觉得怎么样?
芒格:在我开口的时候我想我比你更谨慎小心。
巴菲特:不在话下,大家多已经了解了。查理是想说他是比我还是更谨慎的,守口如瓶的。
我们两个人总是有一个人必须要开口的,哪个人讲的多、讲得少都不重要。今天讲到了,报纸上的大标题,他们都会写巴菲特今天又买了什么什么东西,其实这个事实上不是我在买什么,是伯克希尔公司开始买哪家公司或者买股权,但是今天人们都觉得好像这是巴菲特的意思,但是他们的了解是非常不明晰的。你今天看到报纸的大标题或者新闻的号外上讲“巴菲特买了哪个公司”,但是你不要忘了,今天我们不知道是因为巴菲特要买这个农场还是怎么样,大部分的人都以为是巴菲特做的决定。但是实际的故事是让人觉得迷惑的,并不是如此。这种混淆的状况对我来讲不怎么好,但是实际上我就闭上我的嘴,这样祸从口出的事情就不会再发生了。
当然我们也是非常谨慎的,你刚刚问的这个问题也是一个非常好的问题。不管是讲到哪个股票或者是哪个股票又比较便宜了等等。
Becky Quick:拜登总统在2022年对于所谓的资本成长,已经实现资本税务,整个家里只要有1亿收入才要扣税,你认为怎么样?
巴菲特:我希望我们到时候就知道到底时事会怎么样。1亿的话,很少的人会被影响到,你跟我会不会被影响?在这个观点上我没有任何意见。
芒格:收入税上,政府要扣我多少税,我照章全收,就付了,对税收来讲,我没有太多的观点。我会补充一点,哪些东西让我们觉得不太好的,以前烟草公司游说,他们在内布拉斯加,他们不在乎其它的事情,只要他们方便就做了,而且是非常容易能够进行销售的东西。有的时候让你觉得实在都恶心了,但是另外一方面,今天我们在运作能源或铁道、保险的业务,都是高度被法治规划过的,而且是有非常高度监管的机制,特别是铁道公司、保险公司,有人在讲最好不要在保险行业里面打滚,但是很多人都还没有想到没有东西是免费的。我会告诉我的这些经理,你如果要花伯克希尔的钱,不要忘了伯克希尔并不是你的一个所谓的“武器”。所以,不要用所谓的金钱去想办法买你要的东西,比如你会跟人拉关系,说你的学校在哪里,你的太太曾到过哪些地方等等,我不会告诉我的人,比如你要加入哪个行业里商会、协会,我们在1989年的时候,我们原来也是储蓄机构、信用合作社的成员,但是我们都辞职了,那个时候就有一群比较好的人,他们说我们有储蓄或者贷款公司能组织在一起,那个时候你如果要找的话,都可以找到很多信贷合作社或者是借款的一些小型的银行。但是在这里实在让我们受不了啦,让我们这么做是很困难的一件事情。所以,如果你要住在这里、生活在这里,但是老是批评某些人,这些事情让我非常难受。有一些机构在进行他们工作的时候实在让我觉得恶不可言,我们在这里希望能支持一些能源方面的子公司,我不希望人们从事某些行业是为了个人自己利益的原因而做的,这些事情才会让你真正陷入困境。我不会这么做,也不会这么讲,
今天也许某一个竞争者进入了这个行业,或者这个竞争者跟哪个竞争者进行对抗,我都不在乎他们怎么做,但是你应该做你应该做的事情。
查理,你有什么要说?
芒格:我没有任何要补充。
巴菲特:如果我每次问查理,他都说没有补充。如果别人问我,我说没有补充,一定说我有问题。
芒格:你要知道不同的一些领域当然最好,你能够真正在不同的领域学习。一个人有一个锤子,但是有很多钉子。所以,你在做很多决策的时候,有的时候多领域的一些专业是有帮助的。如果你突然说要跨领域地介入其他专业之中,您扮起来都是专家,有些人会非常讨厌你、非常厌恶你,我自己曾经有过这样的经验。
巴菲特:中国真正的文化,比如讲到年纪,我永远比不上查理。
Becky Quick:在70年代时,通货膨胀怎么样能够影响到我们的资本投资人,现在的状况,因为通货膨胀真的发生了,所以现在是不是还是同样的道理呢?
巴菲特:是的,当然是这样,今天的债券还有一些基金、股本,通货膨胀会使你做事情摇摆不定,会影响投资人。现在的问题是如果这个公司里的业务不会需要动用任何的资本,但是如果他要做很多事情,可能要花十倍的精力,但是并不会动摇到你的这些资本,但是大部分的业务中间都必须要你花资本的,比如说公共事业行业就是这样,你是需要一些资本的投资的。一美金的1/10,几年之后,我觉得至少需要有十倍的投资,我们需要有这种投资回报才行。我们需要做这样的资本投资。
我之前也写过跟这个主题有关的文章,我告诉大家一个著名的故事,你们可以去合成一下。我之前给《财富》杂志写了一篇文章,大概7000字,《财富》不想发表那么长的一篇文章,我的一个朋友给我解释了这个问题,说7000字太长了,但是我当时很固执,而且我还是一个男的,我有大男子主义,我说其中每个字,字字如金,不能删。他们当时叫了一个编辑来奥马哈,跟我进行解释,他说写那么多字真的不太好。我说没问题,你如果不想发,我到其它的媒体上发。我当时态度非常差,我当时就把这个文章发给了我的朋友麦格,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编辑,是《华盛顿邮报》的记者,我们也是很好的朋友,麦格真的是很强势的一个人,他对很多作者都非常强势,但是他不想伤害我的感情。我跟他说麦格,你觉得文章怎么样?沃伦,你真的不需要把你所有知道的事情在一篇文章里讲得那么清楚。我觉得他的这个话说得是很对的,我后来把这个文章真的缩短了,虽然意思还是一样的,但是缩短了它的字数。所以,你可以有一个完全稳定的在未来一百年的货币地位的话,对于我们的行业来说、对于我们的投资者来说都是好事。
查理,你有什么意见?
芒格:没有意见。
巴菲特:我们要理解通胀有多么严重,但是这样的情况是没有人完全清楚的。很多人完全了解它的严重程度,到底未来十年通胀还会发展到一个什么阶段,人们一直都在谈论这一点,因为你真的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好多人七嘴八舌地告诉你之后通胀会涨多少,好像你给他们足够的钱,他们就可以帮你理财。有一些人什么都不告诉你,答案就是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这边也不知道,我们就是实事求是。所以,最好的保护通胀的办法就是投资你自己,你自己收入的标杆。如果你的能力够强,比如你弹小提琴弹得更好,遇到什么情况这个才华都不会跑的,都会保护你,所以你的能力、你的才能是不会受到通胀的压力的,不会受到通胀的影响,你的钱也许会,你的才能永远不会。
巴菲特:谢谢你。
巴菲特:我们很幸运有这样的股东文化,也很愿意把它保持下去。我觉得你提的很有意思,我们现在有147000多股的A类股,这些位置都是由你们占据了,我们有这么多优秀的股东,我们非常喜欢我们拥有的这些人,我们股东的位置是有限的,我们为什么还要出去把更多的人招募进来取代呢?因为我们现在有的这些股东就是非常优秀的人了。我们如果有一个教堂,我们都希望这些群众会连续几周回来。如果有一些空的位置,当然我们希望有新人进来,但是我们不会把其他的人给全部取代,我们不会好像让50到100个人出去代招50到100个人进来,我们不会这么去做。每个公司好像都在不断地把新人给招进来,好像说新人进来才能改善我们、改变我们。但我觉得这是一种疯狂的行为,我们不喜欢这样,我们喜欢我们现有的股东。我们不会像这些指数基金一样,我们想要像你这样的股东。他们总是觉得我们有10个好的邻居,他们都是很好的邻居,为什么你要走出去在街上宣扬,为什么你不满意我旁边的房子呢?邻居都这么好,你为什么要把他们赶走呢?对不对?但是现在有很多人都在做这种事,我真的觉得他们有很大的问题,我真的想问这些公司的分析人员,他们每一个星期、每个月都在做,我想你们到底想把哪些股东赶走,你们想谁来取代他们?我知道你们每年不会有太多的位置让新股东进来,那你们为什么还在不断疯狂地招新人?
你想一想你们的股票,现在在很多公司有这样一种疯狂的流程,他们跟那些分析师、所谓金融的大师去交流,很多公司甚至做得非常频繁,一个月好几次。试想一下,如果你给这样一个公司工作,每一个月他们都在不断地重复自己在做什么,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我们必须给每一个顾客都提供他们理应获得的相应服务。有些时候比如CEO说这,他们的高管又在说那,全都是这种嘈杂的声音。这些人都不会承认错误,但是我们需要有时候去承认错误,很多时候有一些CEO继任了前面的这个人,说我要过来达到我的收益数字,这其实会带来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肯定难以避免出现一些作弊的问题。如果你发现了前任有这种欺诈的问题,难道后来继任的人会愿意主动站出来说公司有这个问题吗?去影响你自己担任CEO以后的收益吗?所以,这就形成一个恶性循环,他们没法这样去做,人性使然。
所以,我们也是希望一直能够找到各种各样的问题,希望带给我们的股东足够的成长、足够的服务。但是如果每个月都在宣扬我们要做这、做那,要新人,要怎么样,把这样的一个信息给宣扬出去,我觉得这对你公司的运营、公司的成长都是有很大干扰的。
在GAAP的会计准则里,我其实可以玩很多游戏,做很多手脚,最小我们过去做过一些愚蠢的事情,但我们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这个数字必须要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或者去弄虚作假,我们绝没有这样做过。你想想你一开始作假,先从我的账户拿5块钱出来,之后再把它放进去。但是这样的坏事做多了,雪球越滚越大,你就停不下来了。
所以,这样的行为总会导致你的公司有一天毁灭的情况。所以,我真的很难想象出现这种情况,我的公司几万人,我不能让他们因为我的行为受损。他们都在聆听我们每天发出的这些告诉他们的信息,如果你开始撒谎,你就会有很大的问题,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你对你的团队是需要去负责的,跟股东的关系就是你的责任,我要告诉他们我们的股票跟其它几千个股票比起来是他们最好的选择,我们就需要以身作则。你要告诉他们风向在哪里,知道要告诉他们什么。比如说你告诉他们你一股要赚多少多少钱,甚至你说要赚到3.59,但是你可以赚到5.59,这就是一个好事。有些时候也是会受到审计的,我们要让这个过程更加健康,我们在公司不能允许撒谎的文化。
查理,你来讲几句。
芒格:伯克希尔的文化会长期地在我们离开之后保存下去,而且还会继续繁荣。其它的美国企业我就不知道了,每十年感觉都有很大的不同,现在已变得让我疑虑重重,很快它们就会在线上做所有的股东大会,股东们都不会到现场开会,这种情况让我觉得很难接受,而指数基金感觉现在也在变得越来越重要了,好多事情都在变。
巴菲特:而且他们在选择自己的CEO各方面也会有各种各样的手脚,不会真正找到一个很好的CEO继任者,他们找的这个继任者是不会说前任的坏话的,这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前任出了问题,后边的人也不愿意指出来。所以,一旦开始撒谎,这个雪球就会越滚越大,停都停不下来,我都不知道终点在哪里。你如果设定了一个坏的榜样,特别是在上层设坏的榜样,比如说改数字等等,我们是绝不会这样去做的。如果真的有人改变账面的数字,我们早就已经问题重重了。因为我懂你的意思,或者今天这个人这么做,下面这个人也这么去做,这件事情绝对越搞越乱,但不时我们会看到这样的现象,每一个董事会在运作的时候,一定是有一个正确的流程,这中间可能会出现一些问题,比如说德拉华州里面的法官们他们面临的一些问题都不一样,这些我们都是了解的,但这些都是非常非常重要的,而且是特别的。这样强调的一些原则还有组织上面的流程,都必须要有它制定的规则。所以,这些基础都不能够被动摇。如果不这么做,基础动摇的现象肯定最后会发生。
我在这里应该做一个记录,你们今天长途跋涉来到这里,但是有时会看到,有的时候也不见得看得见,因为非常可能的事情是我买了一些什么。我现在跟你讲一下,为了不同的目的我们会买一些不同的东西,我们买了哪些东西呢?比如5000万股不同的股票,你可能会看到公司里面的报告,1月17、18号,微软宣布了会用75美元买动视暴雪,但是结果动视暴雪这个公司又变成了不同性质的一些股票。动视公司在锻炼他们的肌肉,这些东西可能是比较奇怪的。但是今天讲到这只股票,在这些事情发生之后,今天到底它值多少钱,或者是某一件事情突然发生了。今天微软要买动视公司,后来他们讲95美元/股,他们有钱,他们当然可以这么做,但是我们今天讲到大型的IT公司、技术公司要进行合并,在全世界都是有一些问题的,特别是美国的司法部,也会进行不同的观察以及分析。
查理跟我在50年以前也知道了现在司法部做的一些事情以及他们做的一些状况,比如哥伦比亚电力公司等等,在进行合并的时候,还有电力公司发生的变动我们都在分析,中间如果有哪个交易的事情将要发生的时候,我们就会更努力地开始进行研究。这么多年做的东西不见得是我们观察正确的,有的时候我讲可能希望在这个行业中能做些什么事,但常常在讲到今天的收益是不是太有限了。如果说今天一股95美元,后来变成96元,当然不是那么大的变化,比如孟山都饲料公司或者是六年之前曾经余生的事情,当然结果这是一个非常糟糕的并购,可是已经通过了,这个事情已经谈了,就非得做孟山都这个公司,没有人了解那个时候为什么会发生。在1月17、18、19号的时候,微软已经宣布准备要做这样的一个举措,那个时候动视只有60元,结果就涨到了80或者81、82元,对我来讲这么几天就涨了这么多钱,20多块钱其实也不足为奇,这个中间已涨了9—9.5%左右,后来又超过了10%,我们就会提交出一份报告。
有些跑新闻的人都觉得这中间没什么大不了,但是我觉得超过了9%或者超过了10%,FCC调查就要开始了。我在进行构造的时候,这些经理们出去要买某些东西的时候,在几个月之前就已经开始做更多的研究。如果这样的交易通过了,我们能够赚一些钱,当然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可是在过去我们一定要让自己非常明晰地让大家了解,不要忘记这不是巴菲特自己本人的决定,而且巴菲特也不会跟司法部进行更多联系,只是这些东西都已经成文了,而且在文件上都进行记录了。有一次我们卖了几股,卖的价钱好像还比较高,并不是一个非常差的贩卖举措,但是那个时候就造成了新闻界的波动,好像成为大标题,当然其它的新闻里也开始说不是这样子,这中间应该要进行修正。后来我看到了报错的现象,我也做了一个修正。两个记者及编辑都已出示了他们道歉的言论,也发表出来。我们不是期待每个人都完全不出错,但如果你错误地告知大众所有的事情,而且是上百万的人都被通知到了,这种就是非常重要的,我试图告诉大家,这种东西如果是10%或者超过10%,不管怎么说最后卖掉的价钱是95块,我们还不知道30%的管辖权或是管辖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样的内容,但这个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
查理,你有没有什么新的新闻要跟我们宣布的?查理说没有,有的时候我也不会为了这件事情跟查理谈,因为他知道我的意思,偶尔我们会看一下中间比较分歧的意见。50年以前,在开始做一般销售的时候,有的时候我们要了解到底哪些人做得不对,哪一类人发表了什么样的讲解,这时我们不会对彼此不满意。但是如果很奇怪的时候,我们损失掉钱的话,可能就是我们当时的假设做错了,这个事情才这么发生了。但是今天再回头讲到微软,他们当然不会希望做错事情或者是发生不良的举动。
Becky Quick:股票指数ETF,今天我们看到这些投资的工具现在控制了大概至少50%以上的美国股票市场,这些业主们开始做了一些所谓负面投资,现在在市场上指数基金变成了一个最大的、最有动力性的市场交易的工具,沃伦或者查理能不能告诉我们,今天讲到要禁止所谓交易上面工具的管理,能够在进行投票的时候控制所谓被动投资的客户。
芒格:这些人可能做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但对整个国家来讲是有负面的一些影响的。所以,正确的管制、治理对被动投资人来讲,我们看到的这些现象都不是我同意的,这不是一个好的发展趋势。特别股票指数市占率如果变成90%。这个时刻可能大家都要注意了。
巴菲特: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些事情,如果公众的意见会解决现有的问题,这样的一个决定就不见得每次都能奏效。在美国来讲,如果三个人合作,并不一定讲他们就是一些邪恶的人,很多时候投票的时候我们都在乎自己选出来的结果是怎么样。如果说今天做的这些决定会影响到公众的一些意见,这些政客们讲的话会影响到别人,我们就应该能做到领导群众意见的意思。美国的群众有的时候不喜欢某三个人控制所有的事情,但是他们希望能够把这个事情给做大,做得更有权势,这些事情并不是突然发生的,他们希望他们的投资人能取得更好的结果,当然并不是能真正地影响到后来伤到别的事情的一些结果,等于他欺骗到这个结果,他们也希望能得到适当的一些结果。到底对他们最好的一些决策是什么,他们必须做什么事情呢,这些事项都必须在政治正确上面能被接受,也许某一项交易对他们来讲是非常好的,但是我们还是要遵守这些规则,也许以前的规则,比如说1940年就真正改变了,人们对于他们治理这些事情的态度也是不一样的。长期下来我们也可以看到,美国联邦政府也许自己会走错一步路或者一败涂地,这也是有可能的。我们能在进行投票投出我们自己股份上面拥有的一些权利,所谓的被动式投资人以及指数基金大概影响到我们国家的理念。有些人买了大概3%、4%比较小百分比的投资,也许案值会比较大,但是并不是不会发生的。
提问:我们住在墨西哥州,感谢你们给了我们毕生的知识以及智慧能指导我们,你们这么无私地能跟我们分享您的想法,同时你一再地给我们上百万不同的人告诉我们实际上要怎么样更有理性而且更聪明地,能够让你的生活更好,而且满足您的生命。我在这里首先要真正地感谢你们,我也希望你们。
伯克希尔能源公司在架构上面是非常独特的,因为伯克希尔公司只拥有1%,第一个问题是跟Greg Abel股权的地位有关,因为我们不是百分之百拥有伯克希尔能源,有一个聪明的人叫查理,95年在哈佛演讲中提过激励措施对人们的行为来说有多么的重要,我就保守地说一句,Greg,在伯克希尔能源当中,现在的额度可能达到1亿,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把伯克希尔能源的股权转换成伯克希尔股票?如果可以做到,Greg的激励措施框架为什么不应该去担忧?
第二,你经常提到怎么对一个资产杠杆化,你们提到BHE能源公司有很强的杠杆,它的债务和收益的比值非常大,感觉好像在伯克希尔已成为了一个惯例。如果伯克希尔有100%能源的股权,你们是不是还是会用同样程度的杠杆去经营一家公司。
巴菲特:第二个问题比较好回答,我来回答一下。第一个问题稍后查理回答一下。
伯克希尔能源其实是按要求、按监管的要求来行事的,他们现在还要受到这些监管的要求。按监管要求,它必须要在不同州不同的监管机构用不同的形式来营业,他们也有不同程度的债务,比如说随便选一个州,爱荷华也好,这些监管机构都会说如果你可以拿到更便宜的债券资金,比你的股权资金要更便宜的话,那是最好的。既然我们需要在股票上赚钱,你可以选一个数据,比如说9%回报率,我们可以通过3%去买,回报率在顾客那边会更高。我们当然是想要这种情况,我们当然是想百分之百拥有,但监管者是没有办法容忍我们这么去做的,传统的行业对消费者来说价格会升高,这是体系决定的。我们的监管者没有办法允许我们这么去做,能在股本投资上拿到相同的这种回报,股权的架构没有办法允许我们这么去做。
在爱荷华州,我们最近刚刚拿到了一个审批的通过,可以花30亿美金的金额来进行投资。但是爱荷华有这样一个历史,跟内布拉斯加不一样,内布拉斯加发电的都是公共事业,爱德华不一样,他们希望这个公共事业当中电力中有一定百分比的钱是通过债务,因为这样会相对来说比较便宜,对消费者有利。所以,如果我们拥有百分之百伯克希尔能源的股权的话,我们也会相对来说运营的程度仍然是跟这些公共事业委员会告诉我们的一样,我们要去满足监管机构的要求。
芒格:另外一个答案也很简单,就是一个历史的偶然,它没有造成所谓太大的冲突,也没有出任何问题。我们跟沃尔特·斯哥德都有这个问题,这是一个历史的偶然,我不认为有太大的问题。
巴菲特:Greg这边没有任何的行为,他的行为一直都是代表着伯克希尔的最大利益,我们有伯克希尔能源的很大一部分的股权,2020年开始一直就是这样。比如我去我姐姐家,她家里在开派对,可能20到30个人,沃尔特当时跟我说你有一两分钟的时间我跟你聊一些事,他说我们现在有这家公司,感觉好像不太适应现在公共运营的情况,你要不要去买它,把它民营化。我说好啊,你给我讲讲价格,看看价格是多少。我们回到奥马哈之后,我又跟大卫-索可见面,他也是这个公司比较大的持股人,我们当时就对一个价格达成了一致,沃尔特跟大卫说不要跟沃伦谈判,后来我们确实做决定买了这家公司。一开始架构就比较奇怪,有一个公共事业公司在里面持股很多,但20多年过去了,现在情况有了很大的不同,我们现在有91%的控股股权。沃尔特这边我也不知道现在他的股权是多少,沃尔特也没跟我再谈过这个事。
但是就是因为有这样的兴趣把我们联系在一起,让我们做出这样的投资。Greg这边有1%的股权。我们做了这样的一笔交易,斯哥德在这一方面也有兴趣,我们也会跟Greg做同样的事情。所以,从我们的角度来说,我们没有做任何唐突的决定,我们只是觉得他是一个正确的运营人选。当然这个里边会有很多流程掺杂其中,会有很多内部交易人,但我自己不是这样,我对伯克希尔才有百分之百的兴趣和利益。董事会这边说如果沃伦觉得这个交易没有问题,那就没有问题,一直以来也是这样。所以,我其实是可以跟好多人来做这种交易,不会受到流程的影响。但是如果我以后不在,这个压力是什么呢?就是我们好多的经理需要听法务这边的意见,听律师的意见,这个过程会变得很复杂,它会变得更昂贵,也需要更长的时间。所以,最好还是在我活着在这儿的时候发生这件事情,会让流程简单一点。但是我觉得100%和91%的控股没有什么区别,我们想要的都是给伯克希尔带来更多的收益,我们不会在这个过程中好像要让Greg或者是斯哥德,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出现不利于伯克希尔的情况。
未来我们不知道会是什么,但是伯克希尔的股东们,会从这里面获益的。如果我说错的话,你之后可以去起诉我。但总的来说,如果我还在的话,去做这些事情会相对比较容易,我希望我们还能像这样有20多家这样的公司,越多越好。
我觉得你问这个问题的逻辑完全没有问题,我想告诉你没有问题,我们理解大家的一些疑虑,但是我可以让你们放心,我其实根本不知道之前斯哥德股票的股权去了哪里,这不是我的问题,这是由他们决定的,沃尔特是我们的合作伙伴,我们想要去关注的就是任何人都跟我们的合作伙伴一样被平等对待,他们不需要去担心我们在这中间占他们的便宜。如果他们能了解这一点就好了,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
巴菲特:我们确实是想做同样的事情,这一点问得很有意思,我会这么回答你的问题。如果在我做判断的时候不是如此的话,我是不会留在这个业务里的。看起来今天所谓的几率是比较高的,而且对我们来讲是非常有机会的。浮存金永远对我们来讲都是可比较进行使用的。到目前为止浮存金这个议案还是存在非常适当的,当然我们的裁决跟判断目前做的还是可以的,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今天它的几率还是挺到位的,而且比任何其它的公司做得都还好。没有人可以预测到911会不会发生,这不是非黑即白可以确定的事情。
芒格:讲到以后潜在发生的情况,如果我们现在的一般普通股能实际上给你大概8%的收益,我们的整个浮存金就是绝对值得的。没有错,这是110亿的计算方式,我情愿保留我的浮存金。
巴菲特:查理曾经讲了很多比较有可能发生的情况,但是他都没有这么做,这是查理的工作,他也能告诉我们把觉得哪个业务、哪个生意是最适合我们的,只要是合理的,不包括之前我们纺织的事业,当时我们也做了非常严峻的决定。
讲到保险,有的时候这个点子是非常模糊的,特别是在1967年的时候,杰克有时对我们的监管方非常非常气愤,这个东西实在太糟糕了,我要把他卖掉了。后来查理告诉我今天杰克发大脾气了,我们那时还在取消他,他在发春。那个时候杰克跟我们说,因为监管太复杂了,我们干脆不要再投资在这个上面了。后来我说我们还是要买,到底要用多少钱买呢?我说没事,50块钱可以的。我们已经做了,而且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我们也不需要再做任何的审计了。杰克就开始跟我说,你看一下,现在的这个改变你也真正看到了,你要把这些代理的机构又要再重新进行改组或卖掉。后来我们还是说服他了,杰克就讲,那就让你们这么做了,我不管了。但是讲了15分钟、20分钟,他大概又考虑了一下,又同意了,说你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芒格:这个真的是我们所谓的运气好。
巴菲特:对于我们刚才讲的浮存金,我们真的最喜欢我们的浮存金,我们已最好地使用了我们浮存金的可能性。谁知道在1986年的时候有一个人会走到我的办公室说这个东西卖给你好不好?没想到真的是卖对了,我也不知道CEICO会变成一个这么成功的公司,所以会有很多林林总总的事情促成了成功的结果,我们已经准备就绪了,这是一个有机会的公司,是我们的商机。最幸运的是,在运作的环境中,我们真的是天时地利人和,否则我们也不会有这样的结果,那时董事会也没有跟我们说这实在是太疯狂了,不能这么做。我想那个时候还可以去买别的公司,但我那个时候就这么决定了,这中间有很多所谓运气的存在,但你必须要能在心理上准备就绪,已经能够付出行动了,在非常重要的时刻,你能快速地做抉择。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是我们在伯克希尔希望当中的关系是没有任何所谓官僚的,这是让人不可置信的,而且我一辈子都因为这个融洽的关系感到非常愉快,也因为如此让我赚了更多的钱。
最后,我们的定位非常非常棒,对于浮存金,我们也知道我们该怎么做,而且从来没有危机重重的时候,也没有说我们做了什么样的承诺而无法履行。我们有两个非常小的保险子公司,在Ajit进来之前我们就买了。另外一个公司是我自己一个人独立决定就买了,那个时候好像觉得是一些惨剧,那时我们觉得如果做得不好可能就要倒闭,就要破产了。但我们并没有这么做,而且我们可以付我们该付的一些权益金,我们的母公司也参与在里面了。伯克希尔公司是用一种所谓疯狂的方式来管理我们的公司,这些没有底线、没有限制的范围,有的时候让我们在一个画布上能无限地发挥我们的能力。
如果让我作画,我是做不出来的,我是没有艺术气息的人,当然你让我到博物馆里参观是可以的,但是有很多人在看一幅画的时候就可看出这个画里的玄机,知道它的意思,但是我自己的观点有的时候是跟人家不一样的,也就是伯克希尔如果今天要开始做画的时候,我也会跟他们一起来从事这个行动,但有的时候我如果非常明显地反对了我的合作伙伴,我会重新再告诉他们我看到的不同的观点。所以,最接近的一件事是我希望这个事情在结束的时候,大家都能欢欢乐乐、皆大欢喜。当然偶尔我也会看到画里面的一些东西,这些东西是不是会让你真正感觉到满意?谁知道哪一个人会对某件事情产生不同的反应,因为这件事情对每个人启动他的反应机制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再简单地回答你的问题,我已经讲了这么久,都忘记你问的问题是什么了。
Becky Quick:去年沃伦曾经讲了通胀会影响到所有的业务,特别是影响到伯克希尔的业务,现在通胀还在发生之中,您能不能讲一下现在通货膨胀发生的时候跟1970、1980年通胀发生的时候有什么不同?怎么样影响到我们的民众以及其它一些负面的影响有哪些?
巴菲特:它会怎么影响到自己,会攻击到哪方面?有些人讲我只愿意付出某些东西,特别是在做交换、交易的时候。在讲到通胀对我们自己的业务、我们的公司(的影响),这些东西是非常非常奇特的。如果到家具店里看,就会看到某些家具的价钱越来越水涨船高。我们卖这些东西,有钱的人钱赚了很多,还是会继续购买这些比较高级的家具。但是在二战的时候,家家都没钱,车也买不了,冰箱也买不了,连糖、咖啡有时也买不起,汽油更不在话下。但是现在人们的手中掌握的金钱还是非常多的,即便是这些产品的价格上涨了,你跟他讲别买了,现在已经通货膨胀了,但是这两场通货膨胀的状况是不一样的,第一次影响到的群众是广泛的,但是第二次是改变了人们购买的行为。所以,这是一个比较有趣的状况。很多人在写教科书的时候,以前的经验跟他们购买的消费的行为跟现在可能会写出不同的结果,因为这两件事情完全是不一样的。
我们现在已经发出了很多信号,美国政府也告诉我们一些(信号),政府发放了很多钱或者救济金给很多人,但在某一点来看,这些钱跟以前的价值来比已经不值多少。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数字,美联储每一年也要做自己的资产负债表,机构上面非常复杂的一种运作方式。美联储每年都要考虑怎么样能够在有效的条件之下能够平衡,特别是在通胀的状况。15年之前,美联储有很多记录,我们可以好好地提一提这件事情。他们曾经发布了一张报告,他们找到了大概十几个人,写到现金都已经死亡了,现在是大家都没有现金的社会。但是回到10到15年之前是8000亿的情况,现在有2.2万亿的现金是在流动之中,星期四的记录上我还看到了这个数字,这个状况是完全不一样的。
2.2万亿跟以前我们讲的8000亿,如果在美国有1.3亿户,我们现在又看到万亿流动的货币,每一个人都应该有7000块钱在他们的手头之中,而且是男人、女人、小孩,照理来讲是不是如此?这些人是记错账还是怎么回事,我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者是不是因为在俄国、在南美,我真的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这些重叠的总金额,现金是不是已经死亡了?美国现在计算出来是每个人就应该有7000块钱。但要吸收这一部分的资金,仔细地想一想,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呢?我们可以私底下说,我不再讲美联储,讲到美联储又讲到华盛顿,在美国现在的每一家都给100万好了,美国一共有1.3亿户,他们手里有100万美金,这里面当然也是有一些条件,其中一条就是如果你30天内去谈论它,这个钱就会消失,感觉像电视剧的情节,(钱)一下就没了。30天之后,你可以把它花掉,突然一下美国所有家庭的财富总额是130万亿,其实通过这样的程度,把美国家庭的财富翻了一倍。
但是你不想告诉大家这个钱是怎么来的,你可以说是赢了彩票或者怎么样,好多人的家庭财富在这个时期都翻倍了,又多了130万亿,一个月之后他们才能花。如果出现这种情况会发生什么呢?很有一种可能就是价格会上升。会马上上升吗?这种情况下你只知道自己有这个钱,其他人并没有拿到,你会马上跑出去买东西。但当这个话传开的时候,就像我们现在看到联邦政府把这个资源发出来,我们其实聊的就是他们发钱的这个数字,它肯定会影响到价格。如果你自己的财富比其他人翻倍甚至翻更多,肯定会影响到我们的经济,这个财富是肯定会上升,你手上捏的现金价值就是会下降,你明天买不到你今天想买的东西。
我们现在在一个非常奇怪的时期,有非常非常多的钱发到人的手里,不管是以哪种方式发到人的手里,好多人并没有像以前一样有那么地方去消费,因为出现了供应链中断等等问题。但他们可以来到比如内布拉斯加的家具城,可以买很多东西,他们最后是可以花出来的,只是这种花费的方式会很奇怪,他们可以去珠宝店,但这并不是很好的一笔业务。
两年前这些租地开珠宝店的人都想说租金怎么才能收得回来,现在基本上所有珠宝店都比以前做得更好,囤货变得更少,因为大家都开始在疫情后开始消费了,会有消费者陆续进店,因为他们手上有钱,愿意去消费。我们现在正在看到的一种情况就是手上有更多钱后,大家消费能力地释放,是这样的一种现象,这就是现在所发生的。
我也想向大家保证,如果我们把一百万寄给每一户人,但是你还不知道其他人像你一样拿到了钱,或者说你每个月之后都能慢慢拿到这笔钱,大家的消费也会随着你的这种期待、你的这种预期上升,但是因为有了这样的钱送到人们的手里,这个通胀是难以避免的。我觉得发钱不是什么坏事,美联储是印钱的人,如果他们没有发钱给人,现在的情况可能会更糟。所以,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决定,但这也难以避免地带来了通胀。
一个国家如果在衰退期,你可以做很多事,每一个国家都难以避免会遇到一些衰退的情况,比如你今天在读报纸,明年这个时候你在想为什么我当年在读报纸,但情况就是这样。我1942年买了第一只股票,我当时知道后来会发生什么吗?当然不知道,我就只是想要一个想法,这个想法当时并不成熟。但是作为一个小孩,每一个人都有这样一个梦想,对国家都有很大的希望,我们那个时候刚好进入了战争,我们对于美国的胜利是抱有非常大的信心的。当时像存款、债券因为这个战争,利率都上升了,那个时候叫国防债券,其实都是一种储蓄债券,是一样的意思。你如果把很多钱印出来放到市场上,它的价值总会下降的。
我之前在CNBC说过这么一句话,我说钱的价值会下降。我想把这个话给说清楚,价值和价格要分开。这是我对宏观经济的补充。
查理:我们现在看到通胀的规模还有发钱的规模前所未有地大,很多人都说我有自己的企业,我有自己的员工,就拿到钱了,这个让我们的国家其实陷入了一个不利的境地。也许你必须要这么去做,但国家采取这样的措施是以前没有过的。
巴菲特:但是这个问题也是我们以前没有遇到过的,现在遇到的疫情也是前所未有的。所以,我要说美联储主席鲍威尔真的是一个英雄,他真的是做了自己必要做的事情。如果他什么都不做,很有可能就会出现一个小婴儿含着一个大拇指什么都不做,成为一事无成的人,但他采取了措施,而他身边的世界会崩溃。
芒格:那个时候大家互相指责,指责印度,指责中国。日本那边也是,日本那边也开始做股票回购。
巴菲特:谁都没有能预测到当时会发生这种情况。当时的这种预测没有人是准的,我们的预测也不准,但是我们知道的是什么呢?我们至少当得起大家的信任的,我们当时没有办法抵御核弹的袭击,但是我们能抵御大多数其它的风险、其它的攻击,至少是我们在能力范围内可以做到。所以,这让我们至少感觉很好。当然不是一种完美的感觉,但我们至少能够给大家一些基本的承诺,这是很简单的一个道理。
巴菲特:我会辞职。查理,你要怎么做?我觉得这是一个没办法解决的问题。
首先,你要去决定GAAP应该反映什么,我觉得现在的GAAP准则反映不出来价值,有时候你可能会说这就是价值,但是我只能耸耸肩,它只是一种俗成的惯例而已。在这个国家稍微有一点问题就会有投诉、起诉。所以,现在会计准则就是给这些想要去打小报告的人去设计的。我不知道如果是我的话怎么去写这个规则。比如说一个住在我旁边的邻居,我如果要离开两周,我会让我的小孩在那里待着,心里是放心的话,我需要有这样一个环境。或者是我掉了钱包,我的邻居会把钱还给我,我就想要这样的一个环境。
但是现在这个会计准则让人非常尴尬,大家都在玩数字,如果你在里面稍微出格一点,一大堆问题就来了。几年前就有这样的一个问题,我其实15年前就在期待你问这个问题了,我当时写了4个关于这方面的建议,对审计委员会有一些什么建议,我写了4点,我不知道谁在这个审计委员会上。后来有了可口可乐的事情,你要知道你可能会在这个方面遇到很多问题,我就把这个问题提了出来,我想要知道问题的答案。这些都不是逻辑特别严密的问题,但是后来没有任何人去这么做。这个体系整体是OK的,但审计员被起诉了,SEC也有了很多规则。我觉得SEC对我们还是有用的,它对我们做了很多好事。问题在哪里呢?他们会制定一些规则,大家都不理解它的正当性在哪里,不知道为什么要有这样的规则。
我的一个朋友是一个作家,他说不是这些违法的事情让人愤怒,而是这些遵纪守法的事情太难了,确实需要SEC证监会这样的机构,但他们也没有办法去阻止真正想做坏事的人,有时他们制定的规则反而让你觉得非常离奇,审计员们也是在问同样的问题,他们想要规则,想要流程,想要让他们能够去运营这样一些规则。查理以前在所罗门的审计委员会上,会有数百万合同,上面有大家放的这些数字。但是后来他发现有一家公司,现在已经都没了,但那个时候是他们很大的一个审计公司,但你发现账面上有2000万的错误、疏漏,他们提到是一个所谓的盖水的盖子,但一个公司说它有盖子的话,这个公司肯定完蛋。
我那次在国会听证,当时是8月,我当时希望回答所有的问题,我当时坐在这些国会的人的面前,告诉他们哪些是我知道的,哪些是我不知道的,我其中说了一个事情,绝对是我的真话,我只在所罗门待了十天,我还没有目睹你们想要知道的一切,但是有好多事情让我觉得很惊讶,因为确实太糟糕了,我只在那儿做了十天,我就发现这个人做了那么多糟的事情,关于其它的我真的不知道。所以,那些交易真的是非常非常让人发指的。我看到的事情是这样的,对我有非常大的震惊。一个月之后,我也非常高兴地能够去做证人,他们的CFO是一个比较有水准的人,而且是水平非常非常高的,他曾经想说“沃伦,12年以前所罗门跟F(英)合并的时候,这是一个非常非常大的并购事项”。12年前我们跟F(英)合并的时候,我们那个时候找不到他们在交易商或是两个人协调的基础上,要怎么样把这个账簿给写平,好像做不出来,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审计公司在美国是无法做的。这个公司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就说我们把这个变成资产的一个负债好不好?今天大概有这么有1.73456亿的结果,在几个月之后,我又被叫去作证,我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言以敝之,这些事情并不是每天都发生,但是12年之后你还看不出来吗?这是一个怎么样的角色。所以,你现在必须把你的资产和负债写平,每个人都应该知道。一些奇怪的事情常常在世界各地发生。
芒格:我们现在有一个流水的筛子,把它堵住不就行了?
巴菲特:对,没有错,查理,你那个时候是在他们的审计委员会上讲没有人可以这么做到,你必须要了解这中间有上万亿的合约、合同,每天都要走这些数字,中间有银行、投行,还有期货及其它更多的,另外还有对冲等等,还有公共事业等其它开支和杂支,这么多大大小小的数字。如果你要做一些有趣的事,你找一个比较年轻的人,给他们几个礼拜,找出前一百个最难的长期的且字眼最多的,而且是有衍生的合约让他们去读,他们看出来的结果,还有另外一方的想法是什么,让他们做一个报告。上百项运作,有2000万、3000万,在同样的审计公司也曾经做过,我不讲哪家公司曾经这么去做,我希望能找出问题的话,这是我第一件会做的事情。在会计界,可能就这样发生了。如果要去挖坑,找出这些原因,就得这么做。
中间有很多很多诉讼案件,报纸上还报出来一些故事,我真的忍受不住了。哪些人会白痴到提出的价格是848.2元,阿拉黑尼这个公司,我们在出这个价钱的时候看起来就是一个非常奇怪的数字,我们后来说四舍五入,850,不管是付给哪个投资银行家,他们如果被选到的话,阿拉黑尼(音)所有的监管或者董事都被保护到了这些专家的经验。不管谁出了错,在德拉华的法律制度之外,如果你愿意付一股850元,不管是咨询费或者是1000万、4000万,对某些人来讲是毫无不同,对我们来讲这个游戏好像做得有点奇怪。
这是我看到的一个小的历史,之后我又回去了,有些人可能还没有注意到这个事情,但在伯克希尔过去的57年中发生过两次这样的事件,需要大家给伯克希尔一些公平的意见,我们希望合理地了解一些公平的意见,在两个事件上我们要争取大家的意见。
一个是做零售的公司,另外一个是M(英)的公司,这两个公司的项目能够得到很大的受益人的差距。我们希望在投资的时候争取更公平的建议。我那时就去找查理,我现在有这样的问题想问你,希望你给我一个最公平且是正确的提议。我说你知道什么是公平,什么是公正,十分钟之后,我跟查理-森迪说这样做好像是不对的。我刚才讲的那两个项目中的一个项目,1978年12月27号,我告诉我的股东,我自己相信在分散或者是在做多元化,(为了)伯克希尔股东上面的权益,这个并购我不会投赞成票。其它的委员会,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这么做了。我那个时候就要坚持公正、公平、正确的意见,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同时我又告诉查理,这件事情大概有100万或200万资金的差距,当然这个事情也不大,但我们没做什么就有一两百万的差距,一两百万也不会让我们的公司发财,也不会有更大的影响。
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呢?我常常问查理这一类比较玄的问题。查理说了“你选十个最棒的、最绩优的投资银行,就这么做就是了。”我说“好,查理,我该怎么做呢?这十个要怎么选呢?”他说1到10排个顺序。名单上的第一位,你要付它6万块钱,给我一个最公平的意见报告。这是让人觉得有些讥讽的价格,我想那个时候你要给一个人6万块,很多人会排队等着要给你这个机会。我说是不是要付200万买这个公司或者怎么样,如果他们觉得你还是要买的话,你就说“好,我再找第二个人”,你把同样的这个点子告诉他,我现在付你6万块,你帮我做个评估,从1讨论到10,最后你要回到第一个人。
你又跟他讲,我付你8万块,你再给我评估一下。所以,我就选了10个投资银行家,第一个是杰克·翔(音),他是一个非常有名的商业界的投资银行家,我通过我的朋友也认识他,我跟他讲,杰克先生,我今天有一个非常疯狂的要求,每个人都非常崇拜你,我的朋友也都对你进行了非常大的举荐,我现在希望你帮我做一件事情,我今天要问你,当然这件事情不是你最有兴趣的事情,但是我非得像一个白痴一样地问问你。他说你讲吧,我就跟他叙述了一下。我又找到了一个维韦的人,又跟他这样讲,你跟他讲7.5万好不好,8万好不好,如果他们一直不愿意做,你就一直把价码提高。后来我就说6万块钱,也不会影响到你自己的业务,但每一个客户在未来都会说,“哇,你现在做了所谓多样分配,把零售业能进行提息,可能是非常好的一件事。”杰克跟我说,我不用管你怎么讲,我还是这么给你做,我给你做一个非常公平的意见。我后来跟韦伯也讲了,给他同样的故事。
这个事情可能非常傻,有一部分要付给他6万块钱。我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在做一些什么。韦伯就跟我说,对方怎么说呢?如果你要付另外一个人6万块。我们就把这个流程跟他解释了一遍,结果他们就得到了这笔资金,他们都是让人非常尊敬,为了6万块钱他们做了。所以,6万块钱能做到你要的吗?不对,不对,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公平一致的。后来杰克,1978年他要成为FCC上面的主席,杰克喜欢跟我们一起做生意,并不会伤害到他,给他6万块钱,得到这些结果,他能够再收其他人200万,有什么不好呢?我们最后得到了真正绩优股的图章,后来我们又回到同样的两个人,这当中还发生了很多通货膨胀的事情,所以6万块已经没有办法,又涨到11万。不要管其他的人,我们还有其他的故事可以一一告诉你,不管是什么故事。
要跟大家讲这件事情是比较有趣的,某些点来讲,这个钱并不是真正的重点,而是有些人愿意去付这些钱,这是所谓的游戏规则。德拉华的监管,如果用不同的方法来做某些事情,可能会被起诉。我就决定了今天某些人在某一点绝对会指出来他到底要做什么事,那时我就是这么做的。我们要怎么样教育全世界金融项目上的事实,到底要怎么样成为最好的银行家或要成为电工,都是如此。
这是一个好的董事长可以为你做的,查理,你怎么看?
这是你当时的想法。
芒格:我们都是奇怪的人,但是这些不寻常、奇怪的地方不都是不好的地方,也有它的好处所在,也有它的优处所在。
巴菲特:查理之前一共给了我四个想法,这些想法都非常具有实操性,这四个想法改变了一切。所以,要听你讲讲真的很容易。之前有一个保险公司出的事情要不要跟大家讲一讲?1960年代的事情怎么让一切都公平。
芒格:我都忘了,你记得为什么让我来讲,我已经忘了。
巴菲特:查理之前有一个小的基金公司,杰克韦利之前在通用汽车等等公司担任一些职务,有一个员工好像偷了12000元。他当时有一个交易的票,偷了这个钱,然后查理的公司按要求要去做这种所谓的忠诚债券。这是一个非常不诚信的人,确实偷了钱。查理当时帮他们做了一个保单,索赔金额就是12000美金,向这家很有名的保险公司去做的。这个保险公司拒绝了索赔,说这个人根本不是员工,他根本就不存在。
查理当时收到了这封信,他们就不愿意为这个保单付钱。但是查理当时写了一封很有名的信,他说我们有这样一个索赔金额12000美金的保单,有人偷了钱,在这个钱上是有一个保单,但现在我们的位置很有意思,现在有一些人是我们的正式员工,每个月从我们这里拿到支票。他就说我们如果不付钱的话,一切正常,或者我坐在这里有时间做这件事,但最后这个保单不仅仅价值12000美金,我知道你有可能会受到这样一个欺诈行为很大的影响,感觉你会处于一个索赔的理论上不利的地步。我会有这样一个建议,为什么把12000的索赔扩展到12万的索赔。如果你付给我120万,所以我输了,我会付你120万。所以,这封信发给了公司董事长,结果这个人就拿到了他要的这个钱。
他当时教给了我好多这样的教训,我在这里不一一跟大家分享了。
Becky Quick:你有没有改变你在比特币和虚拟货币上的看法?
Becky Quick:你们有没有改变你在比特币和虚拟货币上的看法?我在这个方面很挣扎,因为在过去两年当中比特币你们说是浪费,是一种欺诈,是很多投机行为。但它是不是有些有用之处呢?
巴菲特:我不应该在这上面再回答这个问题了,但我今天还是要说几句。有很多不同的人都在看我们今天的会议,有些人是买了比特币的,但我是不会买的。我想说的是所有在场的各位,如果你们拥有美国所有的农场、牧场,你们在里边提供1%的利率,而1%的所有美国农场的利率来付给我们的人,比如给你一个价格,250亿,你如果拿其中的1%,是多少钱?或者你在美国拥有所有公寓1%的权益,你给我其中1%的利润,这样我拥有美国全部公寓的1%,我就会给你写这张支票。
但是如果你告诉我,你拥有全世界所有的比特币,你说我用25美金卖给你,我会说我不要,因为总有一天我还是会把这个钱再卖给你,这些货币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如果你有农场、有公寓,他们是有生产能力的,会给你带来租金和产出。但如果我手上拿的钱是比特币,这个比特币后面会有很多迷思,人人都会打造这种神秘的故事,人们就会问我为什么要去买比特币,为什么不把它称为巴菲特币,什么样的迷思都可以有。
比特币并不是一种有生产能力的资产,它的价值就是取决于下一个人给上一个拥有比特币的人付多少。现在已有了很多佣金被付了出来,有很多人都来参与这个赌博的游戏、炒作的游戏,这个钱在不同的人之间移来移去,它们只是改变了它的拥有者,改变了它的所有人,这里边有人利得,有人损失,但这些钱其实你可以拿来做很多事,有一些东西的价值却没有办法产出有形的资产。
举个例子,比如说一幅很伟大的画作可能500年后会有一些价值,确实我勉强同意,如果它是一个很好的画家画的,确实是这样,你至少可以找到买家。人们很愿意去关注,但本质上来讲资产要有自己的价值的话,它必须要能够交付生产力,交付它的价值。现在只有一种货币是可以被接受的,像虚拟货币,你可以去发明各种各样的币,伯克希尔也可以出自己的币。不好意思,在这儿说这种话可能会有麻烦。
你要想一想这些钞票美国发行了23000亿,每一个人都可以分到其中的7000元,但是不是所有的美国人都会愿意让这种伯克希尔币或者什么币也好取代他们身上的财产,就因为有这样那样的一些缺点,不管多少年之后,我能确定的一点是什么呢?我觉得虚拟货币没有自己的生产能力,也许它现在背后被人炒作,有了很多像魔法一样的吸引力,它可以帮助你好像打造魔法,很多人会说我到底是一个保险公司还是一个技术公司,但是在那之后,他们损失了很多钱,你没有办法去平空造出这样的一个东西,帮助其他人赚钱。
芒格:我在这个方面的看法不太一样,我把一些比特币卖给你好不好?我一生当中也遇到一些事情,需要避免一些非常愚蠢、很邪恶的这种事情,而且会给别人带来伤害的这种事情我觉得比特币这三点都占了。第一点,很明显,最后价值可能变到0。第二,它为什么邪恶呢?它真的降低了我们国家货币和美联储系统的能力,这是我们完全需要的,这是我们保持政府可信度的一个关键。第三,它让我们看起来跟中国的领导人相比真的是很愚蠢的,中国的领导人足够智慧,把比特币给禁了,而我们还在做各种各样的假设,我觉得我们比他们要愚蠢多了。
巴菲特:你要想想整个国家,因为我们说了今天的话,有25%的人都对我们感到生气、愤怒。要记住最后一个评论是查理·芒格说的,不要找我。有些时候很难去证明我刚才所说的,但是我总的来说,大家的行为虽然都会有两党的纷争也好,但是大家像部落文化的人一样都非常野蛮,现在大家的行为都太野蛮了。我之前也有过这样的行为,也有过这样的经历,我向大家坦诚地讲,内布拉斯加州大学的橄榄球也是这种非常野蛮、非常野性的,当我看电视的时候就感到这一点。如果他们踏错了一步,放了6次回放,好像都是出了这种问题,但我还是觉得你在场上的那种行为是有野性,是野蛮的,虽然参与起来很有意思,但是对于会发展成为一种比较危险的趋势。
有人会告诉我2+2=3,但是很有意思的一点是什么呢?可能因为我的年龄到这个样子了,以我的记忆力来进行考量的话,上一次我们国家看到的是有不同的族群的分别,大家也不会说我讨厌罗斯福或者是哪个人,罗斯福的照片到处都有,另外还有杜鲁门,还有其他人。国家里面来讲是有部落性的,结果罗斯福这个部落、这个族群可能比较大,但是我的那个部落感觉是挺好的,因为我成长的家族里是一个比较有开放性的、比较自由的家族,我讲再难听的话大家都可以接受。所以,如果我要骂罗斯福,也没有人会说什么。任何事情都是如此,我自己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的。
我也看到有一段时间并不如此,艾森豪或者史蒂芬逊,不管是谁,他们有所为党派的信念,在一个社会里党派性如果特别强并不是很好的状况,这是我的想法。查理,你现在是属于哪个部落的?
芒格:我在加州这个地方有加州的立法,大家都知道你是要同意他们的立法或者是同样的议会,大概每6年或者10年,这些在位的就会被踢出去,这是加州州长的制度,他们的政府也是如此。
巴菲特:所以你还住在那里,而且你今天还要回加州了?是不是?
芒格:没错,我现在可能比较喜欢住在俄罗斯。
巴菲特:现在还有哪个人没有犯上口头上的错误呢?刚才讲到罗斯福,又讲到这么多的人。
巴菲特: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问题,因为我自己从小开始投资,其实我是蛮幸运的, 而且我找寻到我最热爱的东西。因为我对书没什么兴趣,但是我读到了一本书,这本书却激发了我的兴趣,我真的很高兴。并不是读到了大学里面所谓专业(的书)或者是真正做职业拳击手的书,非常巧遇进入到这个行业。当你看到某一件事情,不代表你就非得爱上这件事情。我常常给一些学生们进行演讲,也写到我的报告之中。你为什么做这个,而且一辈子愿意做的事情是什么?如果你要跟你非常厌恶、憎恨的人一起工作,是多么令人不高兴的事情。您最尊敬谁、您最崇拜谁,您就跟他一起工作。有一天我在斯坦福大学进行演讲,结果有人到我的办公室问我,我跟他讲我最喜欢的工作就是给本(格雷厄姆)打工,就是之前的那个老教授,他付不付钱我都喜欢跟他一起工作,而且我曾告诉他,我能不能替你工作?于是我就在那里做了三年。本也是跟我一样的一种人,我从跟本做完之后,就没有跟任何人求职过,一直在为我自己工作。我这辈子中只有4个老板,一个是林肯,还有奥马哈的一个的老板,但是我今天还是非常乐意地为自己工作,我父亲当然也是,还有查理。我跟我的祖父也工作过,但是最有趣的一件事情,你到底会怎么决定在我祖父的店里打工。那是1940年。
芒格:我那时去是为了寻求工作的经验,那时我就去了,我那个时候就在你祖父的店里,一天工作12个小时。
巴菲特:投资12个小时在杂货店里做这些工作真的值得吗?
芒格:我以前从来没有做过,我就在这边打打闹闹,也没做什么事情。
巴菲特:我要跟沃克大学的女孩子建议,你要向巴菲特先生一样找到你喜欢的工作,你不要再像我一样,我崇拜的人,我就跟他工作。我的建议是找到你崇拜的人,你就去找这个人,要求他跟你工作,这没什么不好意思。这并不是一个很差的建议,因为查理跟我,我们在1940年的时候,那个时候选择并不是很多,而且有些事情你想做但是好像又做不成。查理,对不对?
芒格:我再想一下。
巴菲特:你仔细想一想。
芒格:两件事好像都没做成功。第一,任何事情如果我们如果没有兴趣是不会做,也不会做成。另外一件事,你是有兴趣,但是态度不对,也是做不成的。
巴菲特:没有错。这一辈子我都非常享受我做的。
芒格:有些事情你做得非常好,而且很有趣,但是你不能做,是不是也这样?
巴菲特:没有错,这绝对是事实,我自己就是这个例子。
Becky Quick:在2008年伯克希尔-哈撒韦的年度会议,那个时候讲到了全球石油生产的问题,后来我们讲25年之后会有大概8500桶当量,但是现在14年之后,讲到今天石油的存储量,是不是现在美国做了不同的事?现在的结果在以后的十年,如果我们不再积极地重新变革,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芒格:你是石油、天然气的专家?
巴菲特:在石油上面我们哪个人比较没有能力做这个点评?我们俩怎么又开始较劲了。我对这个事情可能会有不同的意见,我是希望能够有更多的油存量,我不会动用现在的这些储量,这是我的想法。而且我会保留我们所有的资源,石油以后将会是非常珍贵的资源。但是以前没有人赞成我的想法,我也不觉得有所介意。我的想法是没有什么错误的。不管怎么说,现在的观点可能并不是很正常的。
这是一个非常有弹性的观点,事实上我们现在的联邦政府能储存上十亿桶的存储量,对我们的经济来讲,十亿桶也不是能够用到多久,因为当每个人在讲到多少桶的数量的时候,有人讲只有1100万桶?其实明天这1100万桶可能就被用掉了,就不见了,每个人对这方面都有不同的想法。所以,光是提出这样的问题,有很多不同的族群会有不同的想法,这并不是坏事。此刻大家的想法是这个国家有这么多的存油量,当然是好事。但你仔细想一想,其实也是不够多的。如果我们现在要立刻改变,三年到五年,这些储量就没了。你也不知道这三五年之中会发生什么样的问题,也许这个存量会变得非常非常低。查理,你讲话比较有戏剧性,还是由你发表这一段的论坛。
芒格:你们仔细地想一下,现在的情况是比较让人觉得有一些负面的,在金融界有更多的人在进行设计的时候,好像想出来的东西都是让人无法信任的,特别是在美国,油供应量的这件事情上,我觉得这是一个又邪恶、又疯狂的领域。
巴菲特:全世界的工作现在可能都是着眼在油公司上面。
巴菲特:如果一个人跟我讲你提供给我500亿去买我的股票,当然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观点,但过去的3、4、5个月中非常简单,我解释给你听。我们现在有更多的股票可再进行回购,我们如果有能力去做,时机到了,我们也会去做,回购的机会还是很高的,但这要取决于我们对股票的估值还有我们自己的投资,我们现在正在为所有的股东去做改善,改进他们的权益,如果合适就去回购,不合适就不去买,我们在决定到底是回购股票还是买其它的公司。如果看这些因素,我们更能去买其它的公司而不是股票,有些时候我们不是说像晚上说到底这里是一个什么样的公司什么样的配方,我们其实没有这么去做,
如果有这样一个小摊,我和查理有这个小摊,这个小摊可能一星期帮我们赚一块钱,我们会去做一个分配。我们怎么去分配这家公司、这个小摊?如果我们喜欢这个价格,会把你的那部分股份买来,不喜欢就不买,这是我们做的原理,很简单。但是我们并没有所谓的义务去做一些什么事。当然我们不是说所做的一切都没有风险或者都是完完全全智慧的,好多情况我们也没办法预测,比如说有一天爆发核战呢?没有像你所说的这么大的一个因素让我们去考虑。
查理买了一家公司89%的股票回来,因为这个股票价格上升的时候买进,但是总有人觉得我们这样做是错的,有一些其它公司也是买了很多股票,伯克希尔应该也有这样的机会回购自己的股票,因为我们的股东也是合理的、理智的,这个概念非常容易来做评估。
我当时买的第二只股票是德州的一家信托股票,在德州经营铁路,后来破产了,他们也有很多土地,但土地的质量非常差,他们当时写了一个宪章,要怎么用这个土地销售的钱。所以,我们每一年都会从他们那里买一些股票,我当时大概13、14岁,我说如果我活到100岁,我会把整个这个地方买下来。我现在还没有活到100岁,也还不知道会不会把它全部都买下来。这是一家非常出色的公司,他们会讲怎么把每一年的费用增加,比如到6、7千,那时整个面积大概300万公顷,他们会在他们的土地上不断地找到更多的石油。每个月我都是慢慢一点一点地买入这个股票,也不知道需要多久我才能把这个公司全部纳为己有。对我来讲这一点很明显,他们有300万公顷的土地,这是非常好的想法,所有矿产资源开采的资格也在他们手里,而且当时买他们的价格也非常便宜,对我们所有人都是有益的。但是一开始很多人都不知道他们能不能从那里找到很多石油。当时可能方圆几十里都没有人,但是土地却有很多油量的蕴藏。
所以,有很多道理其实很简单,但是人们通常好像要去读个博士,写一大堆文章,读一大堆书,其实很简单,要么你要有一种很有吸引力的价格把你合作伙伴的股权给买断,要么买,要么不买,重点就在于机会是什么样的,重点在于你到底要不要去做,什么时候去做。如果你觉得有其他更聪明的投资,就不要这样去做。
查理有没有补充?
芒格:1940年的时候你在干吗?你是在服军役是吗?我们在这么好的一个公司来做长期的服务,我们真的很幸运。周一我几乎可以肯定地说,如果有人要去交易伯克希尔股票,我们是不会卖的。但是可能有一天,总体我们的股东都非常聪明,我们不希望去挤压大家的收益,但我们也希望在这里做的事情可以帮助这些长期跟我们在一起的人,增加他们的价值。可以做的事,可以回购股票,也可以投资其它的地方,我们没有所谓的配方,只是刚才的原则已经跟大家讲清楚了。
巴菲特:我的猜测就是,我的继任者能有在这个方面相同的一些计算,能理智地去行事,能够为伯克希尔一生做出奉献。感谢大家的到来。
Becky Quick:如果Greg也能以你提到的这种态度去做出这种可能没有董事会的决定,是不是也会是一件好事呢?
巴菲特:我觉得董事会是根据人们的行为做出回应,他们可能会把一些咨询、一些限制给发布出来,他们不需要跟我这边做什么,也许有些人经验还不多,看的事情还不多,或许觉得其它州的法律会更好地保户到我们,每一家公司如果在纽约证交所上市,他们都有一个保护自己的保险。如果在这个董事会上。有一点很有意思,有些博物馆的董事会,我们都是希望这些博物馆的董事会、大学的董事会都可以用财务拿出来支持,大家觉得在这种董事会上非常荣耀,觉得这些人应该为大学也好、为博物馆也好来筹钱。我们的董事会其实比大学、医院的董事会要更有趣。大家发现一年比如可以挣30万,对于很多人来说这个收入非常重要,对一些人来说这个收入微不足道。但我们的董事们如果拿不出任何收入的话,也没有人愿意成为董事。我也做了很多这种独立的记录,董事独立的这个想法应该是不合理的,他的这种独立就跟当年说奴隶独立是一个意思,其实谁都没有独立。
我现在面前的都是法律的文字,都是逐字逐句说的。我会在这里用一个男性的代词来念这个文字,我选出了好多年前我看到的一封信里面的句子。他说我现在是怀着一种非常尴尬的态度给你写这封信,我也不愿意写,我已尝试了其它所有目前的传统方式(这个人募了几百万,我可能现在在街上见到他,也认不出他是谁,他写了这封信)。他募了几百万资金,这个信我一直留到这里。他说我的工资是100%由董事会的费用支付的。我搜了一下这个人是谁,发现他担任过5家非常有名的公司的董事,还在好多其它中小型公司担任董事,他真的很缺钱,他说如果能拿到董事费的100%那就很好,而且他就是一个所谓独立董事,他的身份是独立董事,在每一家公司都是这样的一个身份。对我来说这真的是一个叹为观止的现象。
之后的几分钟也会开我们的股东正式会议。2006年我们持有可口可乐9%的股份,他们可能会给我一些免费的可口可乐。但如果我们有9%的伯克希尔的股权,当然我们也要关心可口可乐还有其它一些公司的表现,在投票的时候也有一些公司表示反对,有两个公司投了反对票,他们说我们在这边不是在做独立董事该做的事情。冰雪皇后当时也是买了一些可口可乐股票。“我不是独立董事”的这种想法我觉得是很疯狂的,有一次我投票的认可率从98%降到了84%,他们就觉得我好像不够格来承担这些责任,我总觉得这样的想法非常得无稽之谈,一个人觉得自己收入很重要的部分,他们到底想要多少收入?他们可能想要很多,但是不意味着他们就不是好人。问题在于你生活的方式。在这个例子当中,这个人如果拿不到董事费,他就会破产。沃尔特、斯哥德,他们都不是独立董事,我觉得这些想法真的非常扯。规则就是规则,我们实际上将会遵循所有的规则,现在不可能突然放弃所有的规则。
芒格:沃伦,你讲得没有错,我们必须独立。一只马、一只牛都有它自己遵循的规则。
巴菲特:如果我们现在希望能赚到100%的收入,就担任全国最有价值、最优秀而且是最具名声的董事就够了,你的CEO如果打电话给你,这个董事不错,而且不会在董事会上犯任何错或造成任何困扰,就可以做永久董事了,是不是?这是比较疯狂的一些点子,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有些人发财,成为百万富翁。
主持人:我们今天的会议问答环节就到此结束,下面我们要进行我们的董事会的业务会议,如果您喜欢的话,也欢迎大家留下来。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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